“來,見者有份。”
她快速將手中的籌碼分了一部分給他。
嗨,不就是想要么。
她身為長輩,怎么會不給呢
不只是零,黑羽快斗她也準備分一分畢竟不能讓人家白給自己干活嘛。
沒有這么當朋友的。
不是準備現金而是全靠籌碼這大概也是日本du博業的一大特點。
日本其實是禁止du博。
不過資本國家,這么大的一塊利益人們肯定不甘心讓出去。
于是就有了這個迂回的方法籌碼。
整個賭場里都是沒有現金的,不管輸贏,都靠籌碼。
既然沒有錢的流通,那就不能稱作du了嘛。
至于這些籌碼會不會在出門右拐的某個地方重新換成東西或者錢。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你不能說這就是du博。
這種場合雖然非法也準備了這種模式。
畢竟也算是給自己做了二手準備。
萬一被發現了,也不能給他們定性為du博。
“說起來,他呢”
“還在盯拍賣會那邊。”
說是拍賣會,但降谷零卻覺得那邊更像是造假窩點。
只不過也不能完全說是假,畢竟里面還是有真貨的。
真真假假混合在其中,除了非法之外,降谷零一時還摸不透他們的目的。
本來他只是追蹤珠寶造假案來到此處但現在感覺事情好像比想象中更復雜一些。
“那你呢”
高月悠瞇眼看向降谷零。
“你不會又是白給不是,我是說你不會又不要錢就給那個組織干活了吧。”
降谷零心情復雜。
在你心里,組織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怎么每次問到就先都提錢。
但畢竟是關心,也不是不能說的事。
“不是,有錢的。”
降谷零早就不是那個為了一個代號勤勤懇懇奔波,寧愿自掏腰包也不麻煩組織的他了。
他不僅學會了索要經費,除此之外還無師自通了花錢報組織的賬。
想到這里,他甚至還問高月悠
“你有什么方面的開銷需要報銷么”
報一個是報,報兩個也是報。
那不如都報上去雖然小悠應該不缺錢。
但景光可是只拿一份公務員工資的。
高月悠睜大了眼睛。
你變了,我的大外甥。
你不再是曾經那個你了但我喜歡。
沒錯,當臥底不當薪水小偷怎么行
畢竟你又不是真一心一意為組織好要讓他發揚光大做大做強。
高月悠很欣慰。
覺得這樣下去,她大外甥遲早能脫離被洗腦自帶干糧打工的慘狀。
當然要是能脫離這個組織換個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就最好了。
本來高月悠是想把他塞到港口黑手黨的。
但是看織田君的情況,就知道底層員工也是相當辛苦的。
畢竟二十出頭看著就像三十幾歲的工作,怎么想都不是一般的磋磨人吧。
這就是資本家么。
不管是白道還是企業,都不改壓榨本質。
唉,想找個日子過的好的組織也不容易啊。
“小悠”
見高月悠看著自己,表情一會兒欣慰一會兒惆悵,降谷零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