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兩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臉探到了男人面前。
“我以為你在選擇與我們為敵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青年的笑容仍然是那樣干凈溫和,就好像他并沒有掌握著這些人的生死,而只是正在跟認識的人進行一場悠閑輕松的閑聊。
但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輕松的起來。
降谷零緊緊盯著男人。
雖然他沒有從眼前的男人身上感覺出殺意。
但在這種情況下還感覺不到殺意,本身就是個問題了。
有殺意至少證明他本身是有情緒的。
而沒有殺意
那只能證明,眼前的情況對他來說,甚至不需要投入任何情緒。
就好像生活中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降谷零摸了摸自己的槍,思考這種情況下一槍制服對方的可能性。
其他人都被控制住了,那么理論上來說,他只要控制住那個人,那危機就解除了。
但是
做不到。
男人既然能無聲無息布下那么多鋼線,并且如此輕松自在,甚至半背對著自己。
就證明他有絕對的信心。
不是先前那個中年人那樣,對計謀的信心。
而是相信自己跌實力相信無論籠子里的他們做什么,他都能輕松應對。
降谷零久違的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并非是對男人的實力感到了恐懼。
而是對無能的自己的怒火。
若是他能再強一點。
或者能夠提前察覺到這個陰謀布局的話。
那么至少這個少年和小悠,就不會被自己帶到如此危險當中。
“你的目的是什么”
降谷零開口。
不管他能做什么,總不能真的像個籠中鳥一樣什么都不做,只是眼睜睜的看著。
“嗯只是完成工作啊。”
聽到降谷零的聲音,妹妹頭青年轉過頭來。
似乎才將牢籠里的人看進眼里。
“不動的話,等會兒就結束了。
他甚至還好心的補了一句。
只是從漫不經心的態度來看,黑白色的青年其實完全沒有將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不管是被關起來的人,還是桌子上用來改造珠寶的裝備,以及那些被改造的珠寶的下落。
他只是轉過頭再次詢問那個人的下落。
追問叛徒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在眼下這個顯然有更多事情可以做可以處理的情況下,就給人一種怪異感。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奇怪。
畢竟
“因為港口黑手黨不允許背叛嘛。”
高月悠念出了彈幕上的話。
突然響起的聲音就好像在整個空間按下了暫停鍵。
原本完全沒有管籠子里的人的青年轉過頭。
不只是降谷零,黑羽快斗都覺得自己的心臟要跳到喉嚨了。
大小姐,現在是你說話的時候么
黑羽快斗甚至開始思考起這時候他變聲假裝是自己說的話還來不來得及了當然,肯定是來不及的。
男人發出女聲先不說只說他之前完全不知道還有港口黑手黨這么個勢力,就算變聲說了話,也不知道后面要說什么啊。
如果把人激怒了,那不是直接送死
不等黑羽快斗想出個辦法。
就見青年轉過身,彬彬有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