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呢。”
“你怎么也”
諸伏景光不清楚對方此時處于什么狀態,也不好直接稱呼他的本名畢竟對方完全可能是在潛入狀態跟小悠撞到一起。
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大大咧咧的叫出零的本名顯然是有暴露危機的。
“因為諸多原因。”
降谷零當然知道景光為什么沒有直接稱呼自己的本名。所以他也回答的十分含糊,表現出確實不方便詳細交代的意圖。
諸伏景光本就是細心的人,再加上他們認識了這么多年,幾乎立刻明白了零的意思。
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怎么辦呢
還不是只能配合他們繼續說下去。
就算他想找兩人算賬。
也得等他們平安的,全須全尾的回來之后。
“我知道了。”
隔著電話都能聽出景光的無奈和嘆息。
“那我就不多問了你們現在是待在安全的地方么”
畢竟是任務,暴露了所在地也不好。
因此諸伏景光并不強求他們告知位置。
只想確定他們是否安全。
或者說是否需要支援。
“嗯很安全。”
降谷零想到剛剛看到廚師搬出來的那挺機槍。
不談正常旅店到底該不該有這種東西。
只說作為顧客而言。
入住的地方如此武力充沛的話那確實是挺安全的。
不如說太安全了。
諸伏景光松了口氣。
既然零都這么肯定了。
那他們的安全應該是無需擔心的。
安全就好。
有過福岡之行的經歷,諸伏景光當然不會指望小悠真的就像個普通高中生一樣早上去上寫,下午放學就回家,偶爾外出也只是跟普通的同學朋友一起去點普通且安全的店鋪。
他只是像無數家長那樣,擔心只發了消息就夜不歸宿的孩子的安全。
真是,至少也報個平安吧
“她的那個朋友也在么”
“是。”
降谷零回答的時候忍不住也微微皺眉。
他不明白景光怎么會同意小悠跟這么危險的朋友
單獨相處,而且一看就不止是剛碰到或者只相處了幾小時的那種。
不管是作為外甥,還是作為成年人或者只是作為警察,都失職了啊,景光。
“是個什么算了。”
諸伏景光本想問問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但想到小悠的那些朋友都很難用好壞或者安全不安全這樣的詞來形容,再加上零現在還在任務中,也不是聊天的好時機。
所以他只是嘆了口氣。
“你們都會好好地回來的吧。”
不只是說小悠,還有零。
他希望兩人都能安全的回到東京。
“當然。”
降谷零笑了。
他當然明白景光特地說你們是什么意思,降谷零微微一笑。
“是么,那我就等你們回來了。”
電話那邊的諸伏景光也笑了,但也只是一下,他讓降谷零把手機重新拿回給小悠。
“小悠。”
“什么”
“我準備下單10斤秋葵。”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