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對一個孩子要求那么多呢。
當然話肯定不能就這么對小悠說,于是諸伏景光話題一轉。
“還是說,小悠覺得我的收入沒辦法好好照顧你,覺得受苦了”
“當然沒有。”
怎么能說大廚的不是呢
雖然有時候會懲罰自己吃秋葵,但這可是大廚啊。
自己就一個張嘴吃飯的,怎么能心里沒數呢
只是沒能過成給晚輩撒錢的長輩癮,有點不甘心。
于是高月悠掙扎著再開口
“那,小景有需要用錢的時候一定記得跟我要啊。”
“千萬別客氣”
高月悠邊說邊拍了拍裝滿現金的背包,用實際情況展示自己的富貴不差錢。
諸伏景光憋笑
“當然,有這個需要的話,不會客氣的。”
高月悠見狀松了口氣。
好險,終于把話題帶開了。
諸伏景光轉化話題的方法那么生硬,她怎么會發現不了
只是配合著想要讓他忘了先前關于橫濱的話題罷了。
小景是個謹慎細心的人。
畢竟事關自己和零,他肯定還會詢問更多而那樣的話,就難免要說出更詳細的事情。
比如港口黑手黨,再比如澀澤龍彥那就比較麻煩了。
所以只能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畢竟以小景的性格,一旦這件事過去,錯過了最佳的詢問時機,他就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而事情也確實如高月悠的愿,諸伏景光沒有再追問。
然后也不好意思再問。
畢竟那段時間肯定過的很辛苦很緊張。
就連零這樣優秀強大的人都自顧不暇,還得帶著小悠東躲西藏甚至變換身份。
是的,諸伏景光把降谷零的新身份判斷為迫不得已。
如果不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零又怎么會冒名頂替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呢
要知道小時候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是混血或者說他是外國的了。
所以那段日子,一定是非常辛苦吧。
臥底本就很難了,再加上那種狀況
諸伏景光腦補了許多緊張又危險的畫面。
他幾乎能想象到當時的零和小悠過的多么凄慘肯定是風餐露宿,饑一頓飽一頓還得到處躲藏吧。
諸伏景光選擇性的遺忘了小悠那個在港口黑手黨當首領的前繼父。
當然,就算想起來,他也也不認為對方在這個時候還能一心一意對小悠好畢竟那么亂,他作為首領肯定也是自顧不暇。
自己勢力上的事情都搞的焦頭爛額,又怎么會顧得上這個前妻的女兒呢
這種情況下他再去反復詢問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不是相當于要一直讓小悠回憶痛苦的記憶么。
他當然不能這么做。
只是
唉。
諸伏景光一聲嘆氣。
就是苦了零了。
獨自一人深陷那樣危險的地方吃苦。
而此時,諸伏景光想象中正靠著別人的身份辛苦度日的降谷零也確實挺苦的。
每天在港口區高級公寓的頂層公寓醒來,看著一百八十度的大窗景嘆氣。
唉,今天跟著視頻學做菜的練習也失敗了呢。
當然這個失敗并不是說不能吃,更不是像高月悠手中的料理一樣直接來個性質變異。
只是煎的魚肉的魚皮又掉了,魚肉也有點咸。
而面包和雞蛋這里又烤的有點焦。
看來做飯還是有訣竅的。
降谷零一邊吃著自己做的50分早餐,一邊決定回去之后要找個時間問問景光做飯的訣竅。
他要一雪前恥
是的,之前因為大意導致自己和小悠食物中毒進醫院的事情,降谷零至今仍然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