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雪莉的性格,又覺得她可能會選擇祝福她姐姐。
而更糟糕的是,這樣一來就會把宮野明美不在組織的事情暴露給她,萬一哪天對方真的找到機會聯系雪莉,那他之前想的那些事情,就真的可能成真。
所以這件事不僅不能告訴雪莉,還得叮囑其他人也不能在雪莉面前說漏嘴。
真是讓人火大。
但如果操作的好,他也不是不能反將黑麥一軍。
宮野明美固然是一個重要的棋子。
但前提是得把她放在棋盤上,才能針對己方棋盤上的雪莉有效。
但如果他從一開始就不讓雪莉知道這件事,那么哪怕黑麥拿著宮野明美這顆棋子,也派不上一點用處。
只是這件事終歸還是讓琴酒非常不爽。
要是朗姆手下那群廢物能夠動作迅速一點趁著橫濱動亂的功夫早早把人帶回來,那就不會有后續這些麻煩了。
橫濱、橫濱
這個地方,真的是沒給琴酒留下一丁點好印象。
好像只要挨上它,就總得損失點什么。
現在就只希望朗姆那邊說有人成功在橫濱落腳,掙準備潛入那邊的組織的事情真的能成功吧。
不然
琴酒眼神一冷。
就不能怪他把責任都甩到他頭上了。
出了這么多事造成了這么多損失。
總得有一個人站出來擔負起責任吧。
而既然要負責,那當然是把所有的責任一并擔負起來。
相關的不相關的人都在拼命頭腦風暴。
而真正的宮野明美責任人,此時卻正在學校里面進行考試。
是的,學生們暑假之前最后一道關卡,也是無數學生的噩夢的期末考試,開始了。
在沒有黑手黨首領的繼父插手的情況下。
哪怕是to梯隊的情報商人,兼讓福岡、橫濱兩座城市的勢力重新洗牌的重要人物,也是要乖乖突擊復習然后考試的。
在一堆抓耳撓腮的學生們當中,淡定做題的高月悠在監考老師眼中就顯得格外順眼。
看看,這才是個學生樣子啊。
其他人,但凡他們上課的時候多用心一點,放學后把出去玩或者用在社團上的精力拿來多做幾道題,今天也不至于是這個樣子。
只是看到高月悠,監考老師又忍不住有幾分憐惜。
這個學生哪兒都挺好,就是身體差了點。
開學這才多久,就已經請了好幾次病假了,本來身體就不太好,之前好像還食物中毒了一次
看這小臉白的錯覺,別是又不舒服吧。
等會兒考完她可得多問一句。
于是才答完一科,高月悠就迎來了老師的噓寒問暖。
“高月,老師跟你說什么了”
見高月悠回來,許久沒有見到她的工藤新一好奇的問。
他正好跟高月悠分到一個考場,對這個有段時間沒見的朋友也是十分關心。
“噢,就只是問了問我的健康狀況,要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去,回頭補考。”
“是哦。”
工藤新一也想起她之前連續病假的事情。
作為刮風下雨都會練球的健康寶寶,工藤新一從來沒有請過這么長的病假也沒有請過這么多次。
于是他忍不住同情。
“所以你沒問題么別硬撐,堅持不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
高月悠奇怪的看了工藤新一一眼。
“真沒事”
“真沒事。”
“那我跟你說說我最近破案的事情吧”
工藤新一來了興致。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豐功偉績還沒有跟這位偵探社社員暫定說過啊
高月生了這么久的病,應該也會想聽點刺激的事情提提精神吧
“我跟你說啊,我之前幫警方”
“那個犯人還想狡辯,但是我是誰我一下子就揪住了他話里的漏洞,然后又將犯他的罪證據擺在他面前,接著就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