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這個人真的”
“不必說了。”
琴酒敲了敲桌子,打斷了龍舌蘭還想再介紹幾句的想法。
“叫什么無所謂,日后如果成為組織的一員,總會有代號給他。”
沒能成為組織的一員,自然也有一顆子彈給他。
那時候,自然也不再需要叫他的名字了。
沒錯,琴酒的邏輯就是這么簡單。
活著有代號,死了那自然就會像無數個過去被他干掉的人一樣,化作塵埃消失在記憶里。
“你這段時間多盯著點他。”
他吩咐龍舌蘭。
“試試能力還有看看他還有沒有其他的雇主,我不想再看到黑麥的事情了。”
黑麥叛逃的事情雖然沒有給組織造成實際上的損失。
卻讓他這個行動組的負責人顏面盡失。
尤其到現在還沒有抓到這家伙這件事,更是讓琴酒想一次恨一次。
其實在這期間,他們也不是沒有問出關于黑麥的情報。
只是這些人要么本身就只是外圍,或者才剛剛加入fbi還處于打雜階段,知道的東西十分有限。
以至于針對那家伙的行動都以失敗告終。
這對組織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如果讓人產生了離開組織也能瀟灑自由的活著或者組織的追殺也不過如此的想法,那組織過去以金錢和恐怖籠絡人心的方法,就會失效。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所以黑麥那家伙,必須死。
而且一定要在他手上,以無比凄慘、無比絕望的狀態死去。
“我覺得他”
“我不要你覺得。”
琴酒聲音一冷。
“是必須,你必須確定他跟其他勢力沒有關聯,吸納進來之后會一心一意為組織效力。”
而不是像波本那家伙一樣。
想到波本,琴酒就又是一陣火大。
對波本,更是對給了波本那么多資源和自由的朗姆。
不就是第一個打入橫濱的情報人員么
張嘴閉嘴就懟人還伸手要錢,顯得你多了不起了
朗姆那家伙也是,仗著波本打入了橫濱,就開始覺得自己技高一等手腕聊得了。
琴酒又看了正在麥咖啡的男人一眼。
“是、是的。”
被琴酒突然暴起的殺氣嚇了一跳,龍舌蘭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等確定沒問題把人吸納進來之后,我準備派他去橫濱。”
“去橫濱么”
“我倒要看看波本那小子,還怎么狂。”
之前是只有你一個人可用沒辦法。
再加上這個人,可就不一樣了。
再怎么說也是橫濱出身的,相比會比波本那家伙,更好行動吧。
在琴酒和龍舌蘭
觀察坂口安吾的時候。
買了咖啡的坂口安吾也在通過玻璃墻面查看對面店鋪中兩個穿著顯眼黑色西裝,還帶著復古帽子的兩人。
有時候他都奇怪這個組織,到底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以及他們的隱蔽。
你說他們隱蔽吧,沒有名字,確實不容易被人鎖定目標。
但你看看這一年四季毫不偽裝,不管去哪兒都一身黑西裝還帶帽子的造型。
別人不看你看誰
這個組織真是認真搞地下活動的嗎
還是說東京人均眼神不好,都注意不到他們這么明顯的打扮
但不管怎么腹誹,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比如在這群人監視自己的時候,假裝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