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什么又說他貪心
好話壞話簡直全都被布丁頭說完了。
心底不住吐槽的貓又場狩默默移開臉,他才剛動一下,微涼的手就落在他的下頜,掌心微握,溫度激得他一瑟縮。
虎口卡得穩穩、指腹蹭柔著臉頰軟肉,靠得極近、孤爪研磨氣息更加滾燙。
貓又場狩眼瞳緩緩睜大。
不、那個布丁頭都不提前說一聲的嗎。
突然就靠這么近過來,一點預兆都沒有
黑發少年思緒亂糟糟的,整個人有點僵硬地望著朝他一點點壓過來的影子。
圓又亮的一雙黑瞳中,屬于另一人的面孔不斷放大。
手掌下壓著的胸膛熱度攀升,極近距離間呼吸傳遞、溫度交換,淺色唇瓣上的那絲猩紅被揉碎了般慢慢渡去,濕熱的鐵銹味一點點伴隨著氣息洇入口中。
柔軟唇瓣貼著、一點一點緩緩蹭著,似惡劣的貓咪舔舐獵物般,是兼具欲望與居高臨下的玩弄。
明明此刻位居上位的是貓又場狩,但微妙的被掌控感從尾椎一點一點升起、傳遞至大腦中樞,異樣的興奮傳遞,大腦神經游走在試探的邊緣,理智在被沖動與欲望不斷拉扯著。
時間或許過去了很久,或許沒有很久。
細微的刺痛從濕軟泛腫的唇瓣上傳來,貓又場狩掙扎著清醒,如溺水之人猛然奪得自己的呼吸,整個人空茫一片,只從唇瓣的縫隙中舔到一點熟悉的血腥氣。
尖銳的齒尖叼著柔軟的唇肉,牙尖尖印下一點小小的痕跡。
如果感覺沒錯的話,孤爪研磨相同位置上也被他留下了這么一個細微咬痕。
果然很痛。
濃稠深黑的眼睫微顫,黑發少年呼吸亂序,身體不安微微發著顫。
他不由得以一種極其依賴的姿態靠著身前之人,薄薄一層衣物根本阻攔不了什么,無論是滾燙的體溫還是震耳的心跳,亦或是粗重的呼吸,全都一五一十傳遞過來。
一點潮濕的觸感落在唇上,貓又場狩大腦發麻,整個人反應不過來,只得眼睜睜看著垂著眼的孤爪研磨伸出舌尖,極為快速地將他下唇上被同樣咬出的那點傷口舔了下。
豎立金瞳微微瞇了下,而豎瞳的主人則是一眨不眨盯著懷中陷入呆滯的貓又場狩,慢吞吞開口,
“好腥。”
貓又場狩“”
既然知道會很腥就不要舔了啊
黑發少年面紅耳赤,整個人悶著隱忍不發,只有死死攥緊身下人衣物的手背青筋畢露,稍稍泄露些許內心情緒。
“不過,現在就是一樣的了。”
微沙的嗓音低低響起,盤桓在耳側,一點點收緊著,無端帶上點色氣。
唇瓣微紅、沾著點未拭去的血絲,孤爪研磨環著身上人腰側的手掌緩緩壓低。
掌下身軀因過于敏感不住發著顫,但每當要躲避時又
會被牢牢限制住,根本逃脫不了。
不得已、他只得再將自己重新送到掌中,完全就是自投羅網的模樣。
緩緩曲起唇角,孤爪研磨哄道,“再親一下吧。”
貓又場狩“”
沒完沒了了是嗎。
剛剛還在說別人貪心,真正貪心的究竟是誰啊,可惡的布丁頭
“剛剛都說了是、是應允的愿望所以才那個、親的”貓又場狩結結巴巴,不住爭辯道,
“一直親的話也太、太”
幾個字眼在嘴邊打轉,貓又場狩抉擇了下,望著布丁頭,咽了咽口水還是沒有說出口。
簡直是太得寸進尺了、親了一下居然還要繼續親什么的。
色情又貪心的絕對是布丁頭才對吧
“”
布丁頭不吱聲了,一雙眼靜靜看著他,情緒淤積在眼底,令人看不分明。
貓又場狩莫名有種不妙的直覺,第六感強烈要求他此刻做些什么改變此時氛圍。
他勉強補救道,“今天、今天已經不可以再親了。”
孤爪研磨“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