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離開了錦榻,迅速抄錄了這首詩,拿給云昭看的時候,還被云昭呵斥了一頓,有兩個錯別字!
錢多多第一次低頭虛心受教,小心的靠在丈夫身上用甜糯的聲音撒嬌道:“給妾身來首有情義雋永的。”
云昭打了一個哈欠懶懶的將錢多多的臉扳過來瞅著自己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嗎?”
錢多多激動地道:“云蛟把我裝在口袋里丟在地上,我從袋子里爬出來就看見了你,那時候你好肥……不過我很喜歡。”
云昭拍拍錢多多的胖臉道:“看在你將要生孩子的份上,就給你一首,你聽好了。”
錢多多,馮英一起點頭。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
匆匆的念完了這首納蘭詞,不理睬已經傻掉的錢多多云昭又把頭轉向馮英笑道:“你要不要?”
馮英搖搖頭道:“太糟蹋了,等妾身到了重要的日子,再問我夫君要。”
云昭點點頭道:“好,想要的時候告訴我,要多少都成——啊!你咬我干什么!”
錢多多狠狠的一口咬在云昭的肩胛骨上,讓云昭痛不欲生。
錢多多不管,啊嗚啊嗚的叫著不斷撕咬,過了片刻這才消停下來,再看云昭的肩胛骨上皮都破了。
“這算是愛到骨子里了?”云昭一邊揉搓肩膀,一邊埋怨錢多多。
“快寫下來!”
肚皮如同皮球一般的錢多多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硬是要把云昭拖下錦榻,云昭擔心傷到孩子,馬上起身,提筆將這一首納蘭詞寫了下來。
錢多多瞅著這首詞,一會傻笑,一會悲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云昭就把龔自珍的那首詩一并抄寫了一遍遞給了馮英:“好好收著,以后會價值連城。”
馮英笑著收好那一幅字,連連點頭道:“一定會的。”
錢多多終于從迷幻中清醒過來,深情的瞅著云昭道:“夫君,沒有詩名。”
云昭大氣的擺擺手道:“床上詩!”
錢多多立刻氣急敗壞的捶打云昭兩下道:“你從來就不肯好好待我。”
云昭握住錢多多的拳頭笑道:“東西給你們兩個了,你們愿意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好了,哪怕你們跑出去說是你們寫的都成。”
見錢多多跟馮英都很滿意,云昭就拖上軟鞋,準備起身離開。
馮英低聲道:“您今晚不是要在這里安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