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著掛電話,宴修祁又嘴賤了一句。
“話說,你不是都有新的小男友了嗎怎么還對之前的前白月光念念不忘啊。”
“這件事情,你別管了。”
樓諫皺起了眉,語氣第一次重了下來。
“我們之間的合同只是在我畫作的售賣權方面,只要我能給你足夠多的讓你滿意的畫,其他的事情你最好閉嘴。”
“好好好,那我什么都不知道,行了吧”
宴修祁似乎是在那邊攤了攤手,很是有點哀怨的樣子。
“我是個可憐的瞎子,我是個可憐的啞巴”
樓諫掛了電話,轉頭在自己的頭發上面胡亂抓了一把,頭發又有些長了,有黑色的短短發根從頭上冒出來。
這周末抽空還要再去趟理發店。
他皺了皺眉,又翻出來之前和小孩兒的聊天對話框來。
關于白盛忻用來參加比賽的畫,他倒是沒有疑心是殷刃又對著白盛忻心軟了,他自然了解曾經的自己的。
只是看著軟,其實內心卻也藏著一股子瘋勁。
意識到白盛忻之前是全然地在騙他,他就絕不會再回頭。
從酒吧那天晚上對方突然發瘋給他轉賬,他把人拉黑之后,他們就很是有一段時間沒聊天。
后來宴修祁要來找他去別墅里拿畫,他才重新把人加了回來,又去了一趟小別墅將那天收拾了沒帶走的東西,還將大部分樓諫在這里畫的畫都帶走了。
兩人這次見面的時候倒是都挺冷靜的,因為畫不太好拿所以樓諫喊了搬家公司來。
小孩抱著他的兔子站在臥室門里面,看著工人來來去去地搬東西。
他這次有長進了,再也沒哭。
他
撿回家的那只黑眼圈兔子也居然也真的堅強地活了下來。
雖然腿還是有點瘸,總是喜歡被人抱著,也從來都不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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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白白一團玩偶一樣趴在殷刃的懷里,兩只看起來都挺乖的,讓人想要摸摸頭。
“謝謝幫忙開門,我就先走啦”
樓諫對著他揮了揮手,就聽見殷刃挺平靜地在他身后問。
“你準備什么時候回來”
樓諫流暢往前的腳步磕巴了一下,皺眉回頭來看他。
小孩兒的臉上沒多少表情,這次倒是沒哭,也沒偷偷咬嘴唇兒。
“不知道也沒關系,我等你就是了。”
“嘖。”
樓諫嘬了下牙花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又覺得面前的這個自己有點陌生。
“我不回來了,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回來做什么”
他揚了揚眉,做出一副輕松的樣子來。
“再說你之前不是還給我打了很多錢嘛,有了錢我自然就可以去自己租房子住啊還要多謝老板贊助啊”
“你很缺錢嗎”
殷刃摸著兔子的耳朵。
這只可憐的兔子現在的名字已經被正式確定為dner了,它說不了話,自然也就無法抗議這個名字。
“我卡里面還有二百多萬,你要的話,我可以都打給你。”他淡淡地說。
樓諫聲音冷了下來,又開始往外走,懶得理會他。
“你少對著我發瘋。”
走出別墅大門的時候陽光很好,萬里無云,他不由得瞇了瞇眼。
最后他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