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這個鍋我可不背,還約來玩玩真說得出口,不要臉的狗東西}
房溫州“”
房溫州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啊”程舍的聲音恢復清晰“我沒說話啊。”
{救救我救救我,我說實話他也不信啊}
房溫州“”
{懂不懂有賊心沒賊膽的含金量啊,我這種純情少男怎么可能說出那種話}
房溫州“”
程舍清了清嗓子,神色別扭,弱聲道“我真的只是想認識你,想和你有一些接觸,沒有別的奇怪心思。你能不能相信我啊,房老師”
在此同時,與他的聲音重疊著的
{相信我吧,我一定能治好你。}
房溫州的手指緊了緊,卻握到了一抹溫熱,這才意識到他們說話時一直牽著手。
“你剛剛說什么了”房溫州問。
“我說,我只是想認識你,想和你有一些接觸”
“下一句。”
“我沒有別的奇怪心思,你能不能相信我”
“再下一句。”
“沒有了啊,房老師你怎么了”
沒有了
那他聽到的是什么
房溫州敢確定,那就是程舍的聲音。
可一個人,能同時說兩句話嗎
就在他皺眉思考時,那道悶悶的聲音又來了。
{他怎么了不會是受到刺激幻聽了吧,可}
房溫州聽到這里,突發奇想,掙開了程舍的手。
果不其然,在他們手指分開的那一剎那,聲音消失了。
所以這是程舍的心聲嗎
房溫州怔怔的抬頭。
那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溫州,你還好嗎”程舍有些愧疚,“是不是太冷了,你臉色好差。”
“我沒事。”房溫州心里很亂,“我”
“沒關系。”程舍搶先一步道“不相信也沒事,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沒事。”
雖然他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了,但該著急的是他自己,不能把事情逼迫到房溫州身上去。
仔細想想,這種解釋鬼才信呢,偏偏他還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說,是的我說的但我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不那么想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就像出軌只有0次和無數次一樣,這種想法一旦出現過這個人基本就廢了,沒有再相信的余地。
無論怎么解釋,都荒唐的要命,身份轉換的話程舍自己都不信。
“我信。”
房溫州說。
“啊”這下輪到程舍愣住了,他眨眨眼,語氣帶著點不敢相信“你是說”
“我信你。”房溫州輕聲說“我信那些話不是你說的,程舍。”
程舍眼睛微微睜大,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
另一邊演唱會的熱場結束,新的歌曲前奏響起,場上人又開始尖叫歡呼。
在這慷慨激昂的氛圍下,程舍激動的上前一步,猛地抱住房溫州。
后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下,腦袋后仰,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跳驀的開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