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不能有失”的事情。
他們這些人怎么都如此的直白
他目光微動,又迅速地收回心神來繼續出劍。
耳邊劍氣凜冽,心臟卻跳動不止,他練了半天的劍臉上的熱度不僅沒有降下來,反倒還更燙了
一直到晚上出來的時候,大家看到殷鶴的神色都嚇了一跳。
“你又發燒了”
剛剛路過甲板和殷鶴擦肩而過的文陸驚了一下,不明白中午的時候進船艙都好好的人現在怎么成這樣了,這病情這么反復的嗎
殷鶴
殷鶴無語死了。
發什么燒啊,文盲不知道人臉紅臉上也會發燙嗎
他本來心里就有鬼,老是不經意想起系統先生的聲音,結果現在冷不防的被文陸一戳穿,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關你什么事。”
“你讓開。”
文陸近距離盯著殷鶴胭紅的臉蛋,愣了一下,連自己也沒反應過來,鬼使神差的就照著殷鶴的話做了。
等到他反應過來時殷鶴已經越過他,迅速拂袖離開了。
文陸
見鬼,他剛才為什么要聽殷鶴的
不過那小子臉這么紅,真的不是發燒了
等會兒是不是要告訴大師兄一聲他心里想著,表情有些神不思蜀。
殷鶴實在走神的不行,劍也練不下去了,這時候就想要過來在甲板上吹吹冷風,好叫他腦袋里這莫名其妙的溫度降上一降。
正好傍晚的時候甲板上一般都沒什么人,其他人不是各自在船艙里,就是在飛舟上不遠處切磋,而云海之中的護欄邊則空蕩蕩的。殷鶴微松了口氣,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頰,被冷風一吹才感覺舒服了些。
他就說自己怎么這么焦躁,應該是船艙內太熱了吧。
他安慰自己,一下子為自己剛才的怪異找到了借口,貼著云海眉梢舒展。
燕驍的房間正對著甲板右側,一開窗戶就看到了對面的殷鶴。在看到殷鶴將頭伸出飛舟外之后愣了一下,下意識就要呵斥。
這家伙知不知道危險
飛舟速度奇快,周圍還設有劍陣護法,他將身體探出去萬一讓護持飛舟的劍陣誤以為是敵襲,一萬個腦袋都不夠割。
他臉色難看,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殷鶴就跟才反應過來一樣又收回了腦袋來。還左右互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燕驍
這家伙燒壞腦子了
燕驍氣笑了一聲。
不止是他這么想,走過來的秦鏡之也有些驚異。剛才執法堂的文陸過來跟他說懷疑殷鶴又發燒了時他還有些不信。
從昨天來看殷鶴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肩頭的傷估計也已經結痂。可是文陸信誓旦旦,秦鏡之便打算過來看看。
結果一過來就看到殷鶴奇怪的舉動。
深沉夜色下,幾盞帶有懸劍峰標志的古燈懸掛在飛舟之上,警告那些妄圖劫船的亡命之徒,只是此時這昏黃的燈光卻照耀到了殷鶴臉上。
確實殷紅一片。
秦鏡之心中微頓,看見這抹紅色時竟然下意識地移開視線。
在殷鶴奇怪地看著他時才開口“殷師弟深夜不回船艙在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