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婆聽說許聽寧是來保胎的,說現在的女人就是嬌貴哦,她那個時候肚子被驢踢了一下,都踢青了也沒什么事。
孕婦翻了個白眼,說她老公的腦子可能就是那時候被踢壞的,她讓許聽寧別理她們,她說煩死了,老公什么都不管,兩個媽什么都管,搞得她都快爆炸了。
許聽寧笑,靜靜躺在床上,看著他們,她其實覺得還好,也覺得有點羨慕。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醫院待著,詐騙分子也沒放過她。
她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提示他銀行卡收到了一筆錢,數額較大。她確定不會是霍涔給的他的“家用”一月一打,從沒多過一毛錢。
剛放下手機,祁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他老爸昨晚值班,好像在醫院看見她了,問她是不是生什么病了。
祁毛老爸是這個醫院的耳鼻喉科主任,許聽寧給忘了。
許聽寧只好說自己感冒了,來醫院掛了急診,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就說你鼻音好重。”
“你就為這事”許聽寧總覺得他說話支支吾吾的。
祁毛說她生病疑心也變重了,讓她好好休息,別瞎想。
許聽寧心想不是他先給她打電話的嗎,怎么怪上她了。掛電話前,她想到什么叫住他。
“對了,祁毛,我有個朋友遇到點事,叔叔不是醫院的嗎,我想他應該知道。”
“你說。”
許聽寧抿抿唇“我朋友想做親子鑒定,叔叔知道哪里有正規又能保護隱私的機構嗎”
她想過了,父親對孩子也有知情權,無論如何還是應該告訴霍涔,他如果對這方面心有芥蒂,她可以配合他去做親子鑒定。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祁毛聲音怪異“許聽寧,霍涔那王八蛋現在這種事都得讓你來處理了”
許聽寧指尖縮了一下,敏感地意識到了什么,半天才說出話“霍涔怎么了”
“”
“祁毛,你有什么就說,別讓我著急。”許聽寧的聲音帶著顫抖。
祁毛深吸了口氣,說“我昨天見霍涔了在家五星酒店,晚上十二點多進去的凌晨出來跟個女的。”
昨晚也是湊巧了,兩大學同學從外地來找他玩,其中一個是富二代,開了個房,三個人晚上聊天斗地主。
里面的酒水太貴,祁毛去旁邊超市買啤酒的時候看見了霍涔從車上下來,緊跟著副駕上跟下來一個女人,長得特別好看,穿得優雅知性,抱著霍涔的外套追上他。
他當時還以為看錯了,后來凌晨,他們三個睡不著的準備開到山上泡溫泉,正好又看見霍涔跟那女的從里面出來。
那女的已經換了條裙子,霍涔穿的還是昨天的。
事就是這么巧,祁毛的同學當時還說了一句“這哥們車真牛逼”。
許聽寧張了半天嘴,都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霍涔他司機在嗎”
“不在。”
“還有其他人在嗎”
也許是什么應酬吧,許聽寧心存僥幸地想著。
過了將近半分鐘,祁毛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