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被加作業,好煩
羽鳥惟一在門口聽到了全過程,他笑著說“至少還能休息兩天。”
東野熙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他突然抽了抽鼻子,好像聞到了米香。
“你做了什么”他問。
羽鳥惟一說“因為不知道你喜歡甜口還是咸口,所以只煮了白粥。”
東野熙想到白粥那寡淡的味道,癟了癟嘴說道“我不想吃白粥。”他看向羽鳥惟一,“嘴里沒味兒”那模樣,看著十分可憐。
羽鳥惟一憋著笑,說“有小菜,吃嗎”
東野熙問“是什么”
羽鳥惟一說“腌蘿卜。”
“行吧,總比干巴巴的喝粥好。”東野熙說完還咂了咂嘴,似乎已經吃上了。
“那我給你端進來”
東野熙搖頭“別,我不喜歡在床上吃飯。”他伸出手來,“你扶我起來,我出去吃。”
羽鳥惟一走到床邊將東野熙整個人扶起來,然后架起他一只胳膊,摟著他腰把人帶到了餐桌前。
東野熙看到桌上的碗盤,才知道羽鳥惟一說只有白粥蘿卜,是在騙他。
粥是白粥,但還有厚蛋燒、香煎青花魚、腌菜、納豆,很經典的日式風味。
東野熙側頭看向羽鳥惟一,假意問道“說好的腌蘿卜呢沒有我可不吃。”
羽鳥惟一扶他坐下,轉身去廚房里端出來一小碟腌
蘿卜,說“你這里的物業真不錯,什么都有。”
東野熙點點頭“確實。”
他拿起筷子準備夾一塊厚蛋燒嘗嘗,但是雙手像得了帕金森似的,一直抖抖抖
第三次掉在碗里、已經散架的厚蛋燒還不如爛在鍋里。
東野熙
羽鳥惟一拿起筷子,一手夾著厚蛋燒,一手在下面托著,遞到他嘴邊。
東野熙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好像變成殘廢了。”
羽鳥惟一卻說“別亂說。只是后遺癥而已,明天說不定就好了。”
東野熙一口吃下厚蛋燒,口齒不清地問“真的”
“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夾菜都費勁。”
東野熙吃了兩口,又說“別光顧著我,你也吃。”
羽鳥惟一說“只做了一人份,我回去吃。”
東野熙覺得他回去吃點兒有滋味的也好,就心安理得地吃起來。
羽鳥惟一伺候他吃完飯,把他扶到沙發上,又開始收拾碗筷。
東野熙舒服地靠在沙發上,贊嘆道“羽鳥,你也太細心,太會照顧人了吧”
正在洗碗的羽鳥惟一笑著說“在家做習慣了。”
“你之前說你的家庭很龐大。”東野熙好奇地問,“你有幾個弟弟妹妹啊”
羽鳥惟一說“沒數過。”
東野熙“啊”這這這他這意思該不會是
羽鳥惟一解釋道“同父同母的兄妹沒有,都是親戚家的孩子。我們家族都在一起生活,人太多,有點兒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