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都是騙子,他肯定還瞞著什么。”墨獸邊吃靈果邊陪護病人,“先前來的時候,我感覺他的修為好像不太一樣,先前一定是他又隱瞞修為了,那把劍上帶著的禁制帶就很
奇怪。”
宿聿卻沒說話,他細想,能影響顧七的就只有妖血。
奔雷刀陣法為顧七所破,當時在地洞,他欠了對方一個人情,可既然知道他有通靈血,也不來找他aheiahei
很快,宿聿的注意力就被外界的事情吸引。
宿聿沒出門,可這幾日外邊的事情,經由萬惡淵里八卦的齊六,一事不露地傳了過來。
魔陣的事情尚未結束,三個天魔陣的地點,因為風嶺與不見神明事先的安排,覆蓋陣紋后全部截斷,所以紅土森林的魔窟未被發現,玄羽莊與散修盟最終也只是查出了仙靈鄉的魔陣,往后的調查似乎是交由了散修盟調查,其他的陣修更多地是與玄羽莊修士一起,查看并保護仙靈鄉與啟靈城兩地的小靈脈,將殘留的魔障全部清除。
宿聿聽到此處微微皺眉,心中有所疑慮布陣的人沒找到”
“你說沉雨瞳說的那些黑衣人嗎”齊六道“好像是有點消息,我還沒打聽到,似乎是散修盟處理的。”
又是散修盟
齊六說到這,“不過魔陣一事,似乎歸向宿家了。”
“宿滄逃了。”
聽到宿滄逃了的時候,宿聿一頓,“怎么逃的。”
“他當時人已經半廢了,全身都被魔陣的魔氣侵蝕了。”齊六回憶著當時宿滄丑陋的模樣,“然后他趁著所有人不備動用了禁術逃了,不過他那樣子可能連一口氣都沒,逃出去,估計也活不了。”
只剩下一口氣
宿聿聽完卻皺眉,殘成那樣,總歸是個禍患。
南界宿家駐地里,一個渾身枯木的丑陋老人正在扶著墻往前走,地上全是拖出來的血跡。
老者身上衣著破爛,詛咒的圖紋爬滿了他全身,渾身都是未散的魔氣,另一只手臂更是被完全腐蝕,是動用了禁術的后果。丑陋的樣貌已經看不清楚原來威嚴的模樣,半身生機皆散去,連走路都走不穩,嘴邊卻是惡毒的唾罵,咒罵著玄羽莊以及散修盟的人。
“家主。”旁邊一個修士正欲上前。
宿滄惱羞成怒地甩開他的手,“滾,我還沒廢到要人扶。”
他怒吼一聲,換來卻是氣喘吁吁,周圍的修士卻沒有再靠近。
“還沒結束,回去之后,把其他事情拋到那群黑衣人身上。”宿滄撐著墻壁,面色陰鷙,話語癲狂“宿驚嵐的兒子,我原以為那個廢物死了,沒想到居然還活著,宿三那個廢物,連處理這點東西都辦不好但沒事,不就是得罪一個玄羽莊,你們傳信回去,把我其他親信召集過來,宿驚嵐的兒子必須死必須死。”
“還有我那兒子,吃里扒外東西都殺了。”
“我當年能殺掉宿驚嵐的舊部,我就能殺了他兒子,一切忤逆我的,都該死”
“殺光,都殺光”
聚集在此處的,皆是跟著宿滄多年的心腹,此時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看著宿滄卻沒有再多說話,只是眼中
各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