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寧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可白琮月卻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狐貍眸彎著,湊到她耳邊低語,“到時候奶水都留著,喂給我們家的小寧好不好”
她本來輕佻又輕浮的玩弄著他,被他這樣一說,整個人被戳中了不可言說的往事,趙時寧連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不是我我我才沒有想過這種,我才不要喝。”
“你這反應是喝過謝臨濯的”
白琮月眼眸里似有星辰墜落,他說著這話神情平靜,完全沒有以往的扭曲嫉妒,好像只是在平靜地詢問她。
趙時寧怎么著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在他懷中討論著有沒有喝過另一個男人的
“才沒有,你胡說什么呢,我與師尊清清白白的,連孩子都沒有,怎么可能有這種事情呢。”趙時寧眨了眨眼,掩去了錯愕,若無其事地說著。
白琮月也不知信還是不信,只是道“今夜的風景不錯。”
風景確實是不錯,尤其是天上的銀河,幾乎要傾斜下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語氣平靜,“還雙修嗎”
趙時寧被他拒絕了好幾次,本來以為今晚注定不能雙修,沒想到他卻主動邀請她。
她自然應好。
趙時寧的嗓音全啞了,默然看著跪在她身前的他,想逃跑,卻被他死死按著不給走。
“這才才突破金丹,不如把第一層境界也給突破了。”
“小月亮,你方才不是說欲速則不達”
她眼淚啪嗒的又掉了下來,渾身像是沉在溫柔的水中,可時不時這水成了驚濤駭浪,卷著她的理智全無,又把她吊在那不上不下。
“方才我教你飛行術的法決怎么背來著”
白琮月停下了動作,語氣平靜又溫和,好像真的在一本正經地教著她飛行法決。
趙時寧哪里能記得,胡亂地說了幾句,卻沒有得到他的回應。
“我真的不記得,誰會在這種時候記得什么法決。”
“那就多學幾遍。”
白琮月輕輕在她唇瓣落下一吻。
趙時寧不知道他發哪門子的瘋,她是真的不想學了。
“我不是學習的料不學了,真的不學了我記不住”
她翻了個身,趴在地上,像死了一般。
他扣著她的腰肢,壓在她的脊背,又將飛行法決緩緩念了一遍。
“這回記住了嗎”
趙時寧“沒”字剛說出口,聲音驟然破碎在口中,手指揪著地上的草,只是發上的花冠還整整齊齊地戴著,只是散落的墨發時不時飄動著。
“白琮月,你哪里是狐貍,你就是條狗,你就是故意報復我”
她罵著罵著,又開始掐他纏在腰間的狐貍尾巴,他尾巴早已濕了個透,全是她弄的。
白琮月含著她的耳垂,低聲哄她,“是狗,也是你一個人的狗。怎么會是報復你呢。”
“主人也很舒服不是嗎”
趙時寧被他這聲“主人”喚得身體一軟,直接癱軟在他懷中。
他卻還在勾著她,“為主人生一窩小狐貍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