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別墅都是分庭院居住的,徐女士和秦父在主院湖心榭,秦硯住在飛鴻閣,徐明月住在明月樓,秦墨和周夢岑的庭院叫留墨軒,看得出來徐女士是真的很想這個大兒子能回來。
等周夢岑和秦墨回到留墨軒時,徐女士已經著人把檀香木箱子也搬了過來。
周夢岑迫不及待拿出母親拍的照片和那封信給秦墨看,眼里是難以言說的笑容“原來媽媽見過你。”
秦墨將她圈住抱坐在腿上,看著那張意外的照片和來自溫女士的信,看完也覺得很奇妙。
照片里的兩人,明明眼神都透著藏不住的愛意,熾熱得連身邊盛開的山茶花都黯然失神,偏偏他們兩人自己心高氣到都以為對方不過是在玩一場戀愛游戲,沒有人付出真心。
只有溫女士作為旁觀者,看得明明白白。
“到底是什么時候呢”周夢岑忍不住猜想,“媽媽不會去學校找我,況且我們在學校也一直保持著距離,也沒有除卻約會過,所以,一定是在未遲居,在小院子里”
秦墨也在回想那段甜蜜時光,不知道溫女士是在什么時候撞見過他們。
是在他們攜手回家時,還是在庭院相擁而吻時,亦或是伏在陽臺欄桿欣賞傍晚霞光時
原來,那段不為人知的秘密戀愛,也曾有人見證過。
“所以,”秦墨放下信和照片,低下頭,鼻尖溫冷,輕嗅著她頸窩香甜“他們同意了,對么”
“嗯”周夢岑偏過臉去看他。
秦墨低笑“來之前我還有些忐忑,明天領證的事情,還沒有得到他們確切的回復,直到這封信,仿佛是在告訴我,通過丈母娘甄選了,可以心無旁騖與你攜手一生了。”
周夢岑偏過臉,去吻他“嗯,媽媽很滿意你。”
他們已經集齊了所有人的祝福。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園林內外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晚宴比午宴更為豐盛,一陣熱鬧過后,徐女士再次將周夢岑拉到房間,從保險柜里拿出一只木盒子。
“中午光忙著教訓渾小子去了,都忘記把見面禮給你了。”
既然是見面禮,周夢岑便也沒有推脫,只當是徐女士親自設計的作品。
然而打開盒子,里面赫然躺著一只帝王綠翡翠玉鐲,色澤自然濃郁,質地細膩溫潤欲滴。
周夢岑愣住“這太貴重了。”
“傻孩子,一家人說什么貴重不貴重,”徐女士笑道,“再說了,這只玉鐲,本就該屬于你。”
“嗯”周夢岑不明白。
徐女士取出玉鐲,小心翼翼戴到她手腕,同時說起了玉鐲的來歷。
“三年前,阿墨那小子在國外賺了第一桶金,說給我買了個禮物,我看到這玉鐲的時候,差點沒暈過去,原來圈里傳聞中的神秘買家竟然是這小子。”
畢竟這種級別的帝王綠,每拍賣出一只都要驚動整個珠寶圈的,她前一天還在
和人討論花落誰家,第二天三年未見的兒子就送到她手上了。
我就說,你這小子,創業剛開始,就這么敗家是吧你知道他回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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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夢岑再次搖頭。
“他說,他畢業前給自己立了fg,賺的第一桶金必須給最愛的人買禮物,那我就問,買什么不是買,為什么要買上千萬的玉鐲呢他說,你可以當它是傳家寶,以后傳給兒媳婦,我當時樂得喲,還以為自己真是他最愛的人,現在想想,他絕對早有預謀”
周夢岑被徐女士的話逗笑了“他最愛的當然是您。”
徐女士卻搖頭“他小時候我還能厚著臉皮接受這說法,他如今都長大了我還要他的愛做什么笑話”
她說罷,自己也笑了,低頭看著周夢岑手腕上的玉鐲。
玉鐲冰涼,顏色均勻種水好,十分襯周夢岑冷白肌膚。
徐女士十分滿意點頭“好看,真好看明天領證就戴它了。”
周夢岑不由紅了臉,心中也殷殷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