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探局。
審訊室。
伊麗莎白被拷在審訊椅上,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眼中也滿是恨意。
蘇珊和盧克等人正在觀察室透過單向玻璃看她。
蘇珊問道,“你覺得她是兇手嗎”
盧克說道,“按照副導演克拉波希諾的供述,阿布格拉死的那天晚上和一個年輕女人在一起,白人、棕色頭發、銀色大耳環,她都符合。
另外她的胳膊有咬傷的痕跡,跟咱們之前的推測相同。
她是兇手的可能性極大。”
蘇珊問,“有把握讓她認罪嗎”
盧克也想過這個問題,警方現在掌握的證據有三點,第一是目擊證人克拉波希諾,就是他了伊麗莎白的線索。
第二,受害人死前疑似在兇手身上留下了牙印。
第三,受害人口中發現了疑似兇手的血跡。
這三點是指正嫌犯的重要證據。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三點證據還沒有得到驗證,需要等待鑒定結果。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缺乏關鍵的定罪證據。
殺死阿布格拉的是一把道具匕首,上面的指紋已經被擦除了。
而之前的三點證據只能證明伊麗莎白和死者見過面,產生過沖突,無法證明就是她殺死了受害人。
這也是審訊面臨的最大問題。
盧克仔細考慮了一番,將審訊分為兩階段。
第一個階段套話。
在嫌犯放松警惕的情況下,讓她說一些可以證實為假話的供詞,造成供詞的前后矛盾。
第二個階段認罪。
等鑒定結果出來后,盧克將所有的證據擺出來,逼迫對方接受控辯交易,主動認罪。
如果這兩個手段都沒有效果,那就只能選擇最笨的方法,收集更多的證據,形成更完善的證據鏈,在法庭上請法官和陪審團定罪。
聽完盧克的想法,蘇珊掐了掐額頭,“去審訊吧,我會讓人技術司比對伊麗莎白的dna,看看和死者牙齒上發現的血跡是否相同。”
“yes,cata“
有了蘇珊這句話,盧克心里就有底了。
“咯吱”盧克和小黑兩人走進審訊室。
屋子里除了伊麗莎白外,還多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白人女性,她的母親。
伊麗莎白身子一顫,憤怒的神色變成恐慌,哽咽道,“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上次辦駕駛證就針對我,現在又是這樣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盧克笑道,“伊麗莎白,這里是警探局,我們只抓重刑犯,收起你裝可憐那一套吧。在這里只能算是小兒科。”
伊麗莎白的母親怒視盧克和小黑,“你們為什么抓我女兒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西瑪林頓,是伊麗莎白的母親。現在告訴我,為什么抓我女兒”
“我們懷疑伊麗莎白涉嫌參與了一起謀殺案,這是逮捕令。”盧克亮出了后補的抓捕手續。
西瑪林頓看了看逮捕令,“這不可能,你們有什么證據說我女兒和謀殺案有關。”
“她胳膊上的傷口就是證據,”盧克指著伊麗莎白的胳膊,“怎么弄傷的”
伊麗莎白眼珠子一轉,“被狗咬的。”
盧克笑了,她說的越假,越容易造成證詞前后邏輯性錯誤,到了陪審團耳朵里會越諷刺,定罪的可能越大。
“被什么狗咬的”
伊麗莎白眼珠子一轉,“當時是晚上,天色很黑,我也沒看清楚是什么狗。我嚇壞了,只顧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