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她走到研討會場地的時候,確實沒有見到他們幾人的身影。
她很是感覺莫名其妙。
參加研討會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所以空曠的場地里,就只剩下工作人員,稀稀朗朗的從她的旁邊經過。
她一個轉身,快速地向外走的同時,又從兜里揣出手機,找到秋水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不過,電話倒是很快的被接通起來。
“喂,彼岸姐”
她問“你們到哪里去了”
“哦對哦都忘記給你說了”秋水那邊傳來一聲驚呼。而后才向她解釋說
“剛才我們站在那里等你,剛好有個阿姨從我們的旁邊經過的時候,突然口吐白沫的暈倒了,所以我們就把她送到醫院去了。”
她暗暗蹙眉,“那現在那個阿姨如何病情嚴重嗎”
秋水站在病房外的走廊,很是猶豫地看著病房里的狀況,吞吐著說
“呃彼岸姐,要不你過來看看吧我們”
北城醫學研討會的附近,就有一家醫院,只需要十分鐘左右的車程。
所以很快,她就到達醫院,乘坐電梯,走到秋水所在的走廊。
走廊里,只有他一個人焦灼地站在那里,看到她來后,瞬間露出驚喜的眼神,
并大呼著
“啊彼岸姐,你可算來了孔醫生病房里面,拉著他不讓他走,但她嘴里一直說著什么,我們也聽不懂。
這醫院的人,又沒有問到會說英語的。”
她朝病房虛掩的門隨意地看了一眼,便問“那小海呢”
秋水答“小海也在那里”
在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么人之后,她又問“王醫生他們呢”
秋水接著答“在你剛去衛生間不久,他們三個就說先回酒店了。”
“嗯,我們進去吧”她說。
秋水“好的。”
嘎吱一聲,花彼岸就把病房里的門給推開了,病房里的三個人,全都不約而同地朝著她這個方向看。
里面很安靜,孔覺新并沒有被床上的那個阿姨拉著,而是坐在阿姨病床旁邊的病床上。
里面有三張病床,那個阿姨的在最邊上的那個,剩下兩張病床都是空的。
小海倒是沒有孔覺新的淡定與悠閑,滿臉的不安。
待看到她進來后,似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飛快地走到她的面前說
“花醫生,你可來了,你快看看,新哥是不是要被這個阿姨訛上了”
她淡定的眼神安撫著小海激動的心緒,“沒事,我來問問。”
她邁過小海,就向孔覺新的旁邊走去。
病床的那個阿姨擁有一種貴婦的氣質。
而且,她身上的那身衣服料子,不比野良身上的差。她想,應該是一位有錢人家的闊太太。
光是看她臉上皮膚的狀態,平整白皙,一看就是經常去美容院做sa的人。
雖然她現在臉色蒼白,但是并不妨礙她皮膚年輕態的體現。
看見她走近孔覺新的旁邊,那阿姨的眼神中,露出警惕的神色。
“學長,你這狀態,還挺悠閑的。”一挨近孔覺新的身邊,花彼岸就開始打趣他。
孔覺新倒是挺自在坦然地,“沒辦法,這位阿姨又不讓我走,我就只能先等著你了。”
她無奈道“要是我不來呢”
他非常自信的開口,“我知道你會來的。”
那阿姨看著他們倆熟稔的溫和氛圍,又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于是她看向花彼岸,帶著試探問
“你是誰你會說t國話嗎”
她收轉和孔覺新相處時的和氣氛圍,用著t國話,帶著嚴肅的口吻問
“那你又是誰”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是誰”
花彼岸回說“那我又為什么要告訴你我是誰”
嗯嗯
阿姨嗯了兩聲之后,眼神飄看孔覺新說“你和這位先生認識”
她點頭“是的,我們認識。我想知道,既然他幫了你,為什么你不讓他走呢”
阿姨思索了好一陣才開口“我不是不讓他離開,我只是想感謝他一下而已。
畢竟,我犯病的時候,只有他不嫌棄地把我背來了醫院治療。
但是我們之間語言不通,所以我想讓他等等,我已經給我兒子打電話了,他馬上就過來。
我想讓他當面感謝感謝這位先生。所以才不讓他走的。”
花彼岸朝著窗外暗下來的夜色看了一眼,淡淡的開口“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既然你和你的家人已經取得聯系,那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們都是醫護人員,治病救人是我們的職責,是不需要用報酬來衡量的。
所以您不用感到對他有所虧欠。”
不知道為什么,阿姨覺得自己在花彼岸清冷的語句之下,竟然做不到拒絕。
所以她點了頭,就這樣看著花彼岸把孔覺新這個恩人帶出她的病房。,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