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沒有回答他的話,就像睡著了一樣,安靜地靠在車椅上。
奇康仍舊不甘心,繼續出口詢問
“你吃飯了沒有其實,我還沒有吃飯呢我一下班,就馬不停蹄地跑到你這里來了”
這時,她才緩緩地把眼睛睜開,一臉不明地看向他,但仍舊不發一言。
奇康特意把車速放慢,維持在30碼到40碼的速度之間。接著自顧自地說著
“明天我應該有時間來陪你,一同參加你們這個研討會了”
“不用了”清冷的拒絕口吻,花彼岸都不帶一絲猶豫的。
奇康卻是不爽地回看她問“為什么”
“那你跟我說說,你為什么想要去,你拿什么身份去。就因為你是我病患的家屬就因為你跟我認識”
她的這句話,把奇康說得一愣。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他似乎有點太理所當然了。
貌似他這個病患家屬的身份,還真的是沒有達到被邀請的分量。他為什么會在內心產生,如果不陪她參加醫學研討會,就會是一種遺憾呢
在奇康暗自思索的時候,她接著說“我們每個能進去的人,都是有請帖的,你沒有,所以去了你也進不去。”
奇康隨即退一步妥協,“行吧,既然進不去,那我明天再來接你,總可以了吧”
但她還是拒絕“不用了,明天研討會結束,我要送學長他們去機場,到時候我會自己打車回來。”
聽到這話,奇康的眼眸深處,按耐住興奮的亮光,溫柔著說
“沒事,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送他們”
她一臉莫名其妙地盯著他望著
“你要是覺得你很閑,沒什么事做的話,隨便你”
于是后面的車程里,都洋溢奇康愉悅的心情。
車子緩緩地開進安努別墅的大門,隨后在東院的車庫里熄火停下來。
只是讓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一前一后踏進客廳的時候,奇榛就在沙發上坐著。
不過,只有他一個人。他聽到客廳門口的動靜,就立馬起身跑到奇康的面前,只是原本前面還滿懷期待的臉色,在看到回來的人少了一個人時,瞬間失望地垮了下來。
花彼岸悠悠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奇康在旁邊則疑惑地問
“阿榛這么晚了你不睡覺,跑到東院來干什么是找我嗎”
看著花彼岸,奇榛欲言又止,只聽他悻悻地說“我就是想看看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他故意對他們身后望了望,像是毫不在意一般接著問,“對了,秋水呢他沒有跟你們倆一起回來嗎”
奇康直接把目光轉向花彼岸,只聽她淡淡地開口“秋水已經在酒店睡下,所以他沒有跟我回來”
“啊這樣啊”奇榛怏怏長嘆。
“我先上樓了,你們倆聊。”花彼岸就這樣甩給他們一個優雅地背影揚長而去。
直至她的背影在樓梯拐角徹底消失,奇康才又帶著奇榛往沙發處坐去。
可他坐下了,奇榛卻沒有坐,他明顯很嚴肅,長兄派頭的壓迫感直逼奇榛的心頭。
“坐啊你站著干嘛”奇康帶有震懾性的眼神注視著他,讓他有有種被壓迫的感覺。
所以,他巍巍開口“那個不用了,奇康哥。都這么晚了,我先回去吧。你今天工作也累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我讓你坐”
奇康輕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在下一秒乖乖地在他的對面坐下,盡管他的臉上寫滿著他不想坐,想離開的意思。
對著奇康嚴肅的眸光,他小聲的問“奇康哥,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嗎”
奇康抬起右腿,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前段時間,我是怎么跟你說的”
“什么”奇榛似是有點明白又帶著點懵。
“我不是說,讓你對秋水助手,要懂得保持距離和克制嗎”他說。
奇榛有點委屈,“可是奇康哥,我也沒對秋水做什么啊我剛才不過是只是詢問一下而已。”
奇康哼怒“就你現在這樣冒冒失失地出現在東院,目的還表現得這么明顯,你以為花醫生是三歲小孩嗎”
“我就只是問一下而已,不至于吧。奇康哥,你是不是大驚小怪了。再說,我又沒有真的把秋水助手怎么著,我就是想和他交個朋友不可以嗎
為什么你想和花醫生交朋友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了我想交的朋友是秋水助手,又沒有和你搶花醫生”
奇榛氣惱的話直懟著奇康。
奇康有些好笑,這倒是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這樣的態度同他這個大哥講話。
奇康也不管他服不服氣,直接說“我還是之前的態度,花醫生和秋水助手來我們家,是給爺爺治病的,我們都不要讓人覺得我們是在冒犯人家。”
雖然他已經冒犯過花彼岸好幾次,但是這已經被他自動忽不計。
在奇榛離開東院之后,他就去敲響了花彼岸的房門。,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