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成立的,如果真的要受委屈,那就不是七百個頭顱應聲落下了。
“先生給侯于趙一塊腰牌吧,他都要被罵死了。”朱翊鈞說起了一個簡在帝心的人物,侯于趙。
侯于趙最近一直被彈劾,也沒人幫他說話,既然是忠君體國,那就讓侯于趙托庇于全楚會館比較妥當。
侯于趙的壓力太大了,他被彈劾的事,是以他的諫言為起因、內閣采信九邊總兵、副總兵、參將等軍將意見,建立的五等事功體系。
這五等事功體系,在文官的掰扯下,已經和軍功爵名田制劃上了等號,是窮兵黷武的典型人物。
五等事功的功賞體系里,一等功的標準是滅國,這的確是和軍功爵名田制殊途同歸,都是為了滅國。
在很多言官看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窮兵黷武了。
“臣遵旨。”張居正也沒猶豫,他的張黨,在他走后,都要全盤交給陛下的,現在是張黨,日后都是帝黨,而在一些關鍵位置上,比如京營總兵、呂宋總督等等,已經是實際上的帝黨了。
侯于趙總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后,不小心暴露自己忠君體國的本質,是個值得培養的臣子。
焦竑遇到了難事,他報名萬歷五年的會試,但是因為籍貫的問題,無法報名,毫無疑問,前科狀元孫繼皋發揮了他的作用,打了招呼。
焦竑祖籍山東,籍貫是應天府,在應天府中舉,因為涉及到了南北榜的問題,若是沒人幫忙,他就得去山東再中一次舉人,才能會試。
他的第一反應是,既然有人為難,那這會試不考也罷,對于昏暗的官場,他頗為失望。
但是他現在有了全楚會館的腰牌,他最終選擇了到全楚會館來試一試運氣,張先生是因為陛下點名,才給了腰牌,至于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愿意給他庇護,他還得試試才知道。
“弱侯兄來訪,真的是蓬蓽生輝,家父專門叮囑過,若是弱侯兄來訪,莫要怠慢,快快請進。”接待焦竑的不是游七,而是張居正的長子張敬修。
“賢弟如何稱呼”焦竑確定了是張居正的兒子,就已經感到受寵若驚了。
“張敬修,字嗣文,兄臺叫我嗣文便是。”張敬修一邊走一邊說道“父親說起你在崇正學院怒斥群儒,又在燕興樓駁斥賤儒俗說,就一直說兄臺有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
張敬修的禮遇,不僅僅是因為燕興樓的論戰,之前崇正學院的論戰,焦竑一個人罵的群儒回不了話,陸光祖回京后,就已經把當時的事兒,說的很清楚。
張敬修和焦竑客套了一番后,聽聞焦竑來意,便笑容滿面的說道“不是大事,就是故意為難而已。”
張敬修和游七交待了一下,沒過多久,事情就得到了圓滿解決。
這腰牌確實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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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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