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花樓,玩的絕不是琴棋書畫,說不定還有什么二龍
周詠是個傳統的儒學士,跟李成梁尿不到一個壺里,張學顏是個循吏,他只求遼東局面安穩,名聲什么的不是很在乎,花樓可以去。
“太宰不要取笑我了。”張學顏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投降,別點自己了。
“周詠是晉黨的人,我回頭給他寫封信,勸勸他吧。”王崇古能怎么辦只能勸和,難不成勸巡撫和總兵火并那不是給女真人看了笑話去
李成梁是廣義上的張黨,托庇張居正門下,但李成梁從來沒獲得過全楚會館的腰牌,所以不能算張黨,只能算廣義張黨。
“陛下,讓寧遠侯把花樓給關了,把侯于趙調過去吧。”張居正思索了片刻,還是打算和稀泥,李成梁犯渾,跟巡撫這么對著來,顯然不合適,這花樓必須得關,把侯于趙從大寧衛調往遼東,幫周詠一把,忠君體國侯于趙是陛下的人,李成梁就不敢如此犯渾了。
“開著吧,讓侯于趙過去。”朱翊鈞看著張居正,做出了自己的決策,他想了想說道“戚帥和大司馬說得對啊,這三千客兵家丁,冰天雪地的讓他們干什么什么都不干,就會出事,更難收拾。”
“寧遠侯上次入京,極為恭順,設身處地的想,李帥也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是滿盤皆輸,若非有辦法,恐怕也不會跟巡撫直接沖突了。”
“花樓不是問題的核心,核心問題是讓巡撫和總兵不要有間隙,恐為奸人所利用。”
“陛下圣明。”張居正思索了片刻俯首說道。
這遼東巡撫和總兵鬧起來,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要么周詠妥協,要么李成梁妥協,趁著大雪天貓冬,得斗出個結果來才行。
“呂宋總督府國姓正茂上奏疏謝陛下賜婚。”張居正說起了另外一事,面色極為古怪。
十七歲的大明皇帝,把自己十六歲的公主嫁到了呂宋,殷正茂從今以后,就是真正的皇親國戚了,這進而引發了一個更加讓人深思的問題。
大明皇室為何如此處心積慮的把殷正茂變成自家人甚至還找了個沒有血緣的敕封公主嫁了過去,殷正茂果真不是大明流落在外的宗室
本來大家都只當是坊間胡亂猜測,但現在,連廷臣們也審視起來了。
越看,越像。
當然,這個問題是不能在朝堂上討論的。
熊廷弼的軍事天賦不必懷疑,歷史已經檢驗過了,孫承宗、袁可立、袁崇煥都是拿著熊廷弼的戰略在進行,而且有點東施效顰,廣寧這個地方位置極為關鍵,廣寧丟了,三方布置這套法子其實就不能用了,熊廷弼在臨死前,胸前掛了個袋子,里面是熊廷弼對丟了廣寧之后的謀劃,罪囚辭疏最終沒能出現在廟堂之上,奈何,奈何。唉,一聲嘆息。求月票,嗷嗚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