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夫來沒來不清楚,寧安這一晚睡得特別的痛苦。
不知道是不是高燒讓她產生了奇怪的身體欲望,寧安這一晚上夢里全是各種腹肌大長腿人魚線還有大佬那張秀色可餐的臉,在她夢里肆無忌憚地橫行無忌。
講真,如果不是這只豹子戰斗力過于強悍,她也不是不能偷偷嘗一下他的。但是每次她有點黃黃的想法,頭頂的勁爆雷達嗶嗶嗶嗶叫個不停。
笑死,總覺得招惹了這只黑豹,她的未來一定會被追殺到宇宙的盡頭呢。
嗚嗚嗚嗚她有罪,她對一只草原黑豹子動了色心。她這個饑不擇食的禽獸獅子
寧安從痛苦又沉溺的春夢中掙扎地醒過來,洞穴又是只剩她一只獅子。
大佬再一次一聲不吭地銷聲匿跡。
下過一夜大雨的草原空氣特別清新,微風徐徐,荒草萋萋。洞里連一根豹子毛都瞧不見。
習慣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豹子是獨居動物,喜歡獨自一只豹子徜徉在廣闊的曠野之中,可以理解的。
寧安在洞穴里轉悠了幾圈,確定大佬不回來,她拖著疲憊又沉重的身體出去捕食。
多虧了大佬法西斯式的皮鞭教育,寧安現在的捕獵技巧那叫一個嫻熟。先不說咬喉管一咬一個準,她的速度在這片草原已經無敵了,估計已經算所有同類物種中最頂尖的那一批。
悄無聲息地穿梭草叢,寧安成功發現了一群正在悠閑啃著草皮樹葉的羚羊。
寧安撅著屁股,趴在原地鎖定了其中一只體型較大的羚羊。
屏息了幾秒,瞬間彈射出去。精準地咬住羚羊的脖子,犬齒用力扣住羚羊的喉管。下顎骨往下壓,瞬間就咬斷了羚羊的喉嚨。
驚慌的羚羊四散開,寧安頭也不回不看背后的草食性動物慌亂,獵殺的全程不過十分鐘。
吃完羚羊,她拖著一只六七十公斤的角馬回到洞穴,大佬依舊沒有回來。
寧安快速吃完角馬,舔了舔爪子,趴在地上昏昏欲睡。
自從身體開始暴漲,她的食量也在快速暴漲。每次吃完都會昏昏欲睡,就跟圈養的豬崽似的。要不是確定沒漲肥膘,長大的是體型,她高低得被大佬趕出統治區。
寧安昏昏沉沉地睡了會兒,聽見洞穴外面草叢悉悉索索的動靜,瞬間驚醒。
不行不能吃飽了就睡得去找她的大腿才行這塊地盤上還有一條五六米長的黑蟒呢
寧安甩了甩混沌的腦子爬起來,麻溜地去找她的大腿。
雨季就是這點不好,到處都濕噠噠的。
寧安一邊甩著爪子找豹子,一邊罵罵咧咧。
這破地方的雨季到底什么時候結束啊,毛毛全都貼在身上。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是不是像寵物店里洗澡的貓那樣丑的逆天,終于在橫掃這片草原之后,寧安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現象。
這片草原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洗劫。
她一路找過來,不知道看到多少只被啃食了一點血肉的獵物尸體。什么角馬、牦牛、野鹿野驢啊都是小case,離譜的是,尸體還包括鱷魚、長毛象之類的,就尸橫遍野你敢信
除此之外,還有超過雙手之數的猛獸型獸血變種人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的毛都斑禿了的
不得不說,這就有點太嚇人了。
難道昨晚這什么試煉場進來了什么戰斗力爆表的兇獸
寧安小心翼翼地踩著爪子,生怕自己顧頭不顧腚的,被突然冒出來的兇獸給打一頓。
她畏畏縮縮地匍匐前進像一只掃地機器獅一樣匍匐穿過草叢。恰巧遇到一只斑禿成地中海正罵罵咧咧抹眼淚的非洲蜜獾。也就是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且不服就干的平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