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那馬夫也顧不得天氣冷寒,他只拼命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瘋狂的撓著自己的癢處,然而他的每一處都是癢處,當下抓撓起來,他只覺自己這雙手根本不夠止癢。
而且即使他用自己那滿是泥垢的骯臟指甲將那皮肉摳出一道道血痕,可那皮肉深處似乎還是止不住痛癢。
很快那原本哈哈大笑的馬夫臉上便露出一種微笑之中夾雜著痛苦的扭曲表情來。
當此情形下,嚴子卿縱然想靠近,可看著這滿地打滾的人,他一時也無法下手。
“癢啊九殿下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馬夫幾乎只差沒給趙瑯跪下求情了。
可趙瑯卻是笑著一臉將對方直接踹開。
嚴子卿也道“你先把解藥給我”
趙瑯卻是滿不在意道“解藥都說了這是新研制的毒藥,解藥我可沒有。”
嚴子卿十分無語,而此時趙瑯也已經站了起來,他只一腳踩在那馬夫的胸膛之上,隨后他的腳只在馬夫的胸膛之上踐踏。
那馬夫的胸膛分明都快被踩陷了,可當下他不但不制止,反而只忍不住道“再用力一些”
他的臉上扭曲著痛苦,劇癢與極致的痛楚在身上并行,一時之間,他甚至不知到底是哪種感覺要讓人來的更好受。
趙瑯看著那馬夫的表情,只自言自語道“這藥看來效果不錯,往后酷刑時,就不必聽他們殺豬一樣叫喊了。”
而馬夫在被趙瑯踩踏了胸膛之后,只又再一次開口求情道“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
不過在他伸手試圖抓住趙瑯的靴子時,不想趙瑯這次卻是直接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他直接飛起一腳將那人一把踢開了“臭蟲臟死了,本王讓你碰我了嗎”
看得出趙瑯是真的十分嫌惡那馬夫,他這一腳,只將原本已經爬到他跟前的馬夫又一腳踢到了對面的美人靠上。
那車夫癢得渾身受不住,只又試圖同嚴子卿求救。
嚴子卿倒是沒有將他踢開,他只面無表情道“要解藥可以,不過你得老實交待讓你過來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聽這話,車夫雖然癢得神志不清,可他的眼中還是露出一抹決然之色“我我不能說”
說完這話,那車夫便試圖一頭碰死在那美人靠上,只可惜那自皮肉深處升起的瘙癢很快阻撓了他的意志。
趙瑯此刻將人踢遠了,便又開始說起了一些不痛不癢的風涼話“沒想到這臭蟲嘴還挺硬老嚴要不要我給你再贊助一些蠱蟲,我那兒什么感官刺激的蠱都有,我們也不必親自動手,一只蠱蟲便能讓他痛不欲生了,要不我給你弄幾只”
嚴子卿聞言只瞪了趙瑯一眼“殿下的這些把戲最好還是少拿出來使用,若是被陛下看到了,你可不好解釋,也沒人會再替你擔保了。”
趙瑯無語的撅了撅嘴道“知道了,老嚴你這張嘴就不能盼我點好嗎”
“你若是不做這些破事,我自然不會多說。”嚴子卿毫不留情道。
聽了這話趙瑯還要辯駁,不想此時漪心園外卻是響起女子的聲音。
“阿瑯可是阿瑯在里面。”
一聽到這話,嚴子卿也不再與趙瑯多言,他只一手劈在馬夫的后頸上,隨后扛著人直接離開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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