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翹本就跟憐鶯關系更為要好,她聞言只立刻瞪向那家丁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不過我一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你睡在了長廊外,頭還撞在了柱子上。”
隨后她只又用手指著那家丁道“剛才這人便說是你掐了他脖子。憐鶯你掐了他脖子嗎”
聽到這話,憐鶯自然也生出了警惕的心思,她搖了搖頭,隨后疑惑道“我掐他脖子做什么我不是回房睡覺嗎我怎么會在這兒”
聽了憐鶯的話,眾人當下自然便更以為這家丁就是在賊喊捉賊了。
而且因為這家丁平日里便沒個正形,且還喜歡口嗨,故而當下有相熟的人只下意識道“你小子不會是想對憐鶯姑娘出手吧”
“我看一定是這樣的他平日里就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還說要睡了王妃屋子里的四大姑娘呢。”有人提出了懷疑,其他人自然只也跟著應和了起來,他們當下只你一言我一語的為那家丁做著有罪推斷。
雖然那家丁只焦急的解釋著自己絕對沒有做什么下流之事,但眾口鑠金,他一人的爭辯,且在沒有強有力證據的支撐下,只越發的顯得百口莫辯了起來。
便是并沒有感覺自己受到任何侵犯的憐鶯,當下只也不免對這家丁生出了警惕,她只下意識躲到了翠翹身后,翠翹自然也只將憐鶯護在了身后,而這樣的爭執,自然也將院里的管事吵了起來。
“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這里這么吵”已經成為管事的惢袖只在外圍輕飄飄問了一句。
然而聽到惢袖的聲音,其他人卻是立刻十分自覺的為惢袖讓開了一條道路。
隨后惢袖的視線自然也落到了兩位當事人的身上,她先是看了一眼只穿著白色中衣的憐鶯,她在看向憐鶯之后,語氣自然也不自覺的溫和了許多“憐鶯,你能說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嗎”
憐鶯雖然覺得自己倒在此處仍舊顯得十分可疑,對于那家丁她也充滿了懷疑,不過她醒來時,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她也沒有看到那家丁正對自己有實施任何不軌行為,故而她只能低聲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我在今夜晚飯過后,便從小姐的屋子里出來了,之后我再沒來過這邊,八點一過,我應當就睡下了,不想等我再睜開眼時,我就發現自己睡在小姐門外的地下,還有很多人在圍觀著我。”
惢袖隨后問道“你在這段時間里可有證人”
憐鶯自然還沒想起什么證人,畢竟一直以來,他們四個大丫鬟都是有單獨的臥室的。
不想翠翹隨后卻是立刻開了口道“我可以證明憐鶯在伺候夫人睡下之后便回了房間,今日我跟她是交接班,我就住她隔壁。”
聽了翠翹的話惢袖已對憐鶯這邊信了五分,隨后她只又轉頭看向那家丁冷冷道“你呢你又是什么情況”
家丁見終于有人開口問自己了,便立刻又將剛才在長廊下發生的事情嘰里咕嚕的同惢袖詳細描敘了一番。
然而此時憐鶯跟他一無仇怨,二來他也沒有實際證據證明就是憐鶯掐了他的脖子,故而他說的話自然無人取信,反倒是旁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有罪推斷只顯得比那家丁說的話要更符合邏輯。
故而便是惢袖聽了這話,她當下自然只也選擇對那家丁保持懷疑。
她只高聲道“你還要狡辯大家都說了,你平日便肖想些不該想的,便是說你做了什么也不算冤了你,更何況憐鶯姑娘睡得好好的,也有人證明她確實在晚間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她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見惢袖也不相信自己,自己一個受害者當下倒成了施害者,那家丁便更顯焦急了“管事,我真沒有對他做什么我要對她做了什么我還能到處嚷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