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守備一見自己被抓,臉色也是一白,隨后他只顫顫指著城門口道了一句“人都在那里了,我都將他們引過來了,如今該招的我也都招了。你們這下總該放了我了吧”
那黑衣暗衛只冷冷道了一句“當然會放了你,我們殿下一向信守承諾。不過為免你留有后手,我們必須在此次戰事之后才能放了你。”
話音落下,那黑衣暗衛便是一個手刀直接將余守備砍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城西方向的那十幾名官員只在那一隊士兵的引領下,到達了城門口,他們幾乎還沒待那些豫嘉山的來客到達此地,便已立刻打開了甕城城門,與外城的城門。
隨后他們便守在外城門口,迎接著那些豫嘉山來客的到來。
豫嘉山的來客們并沒有穿著戰甲,他們披著黑色的帶兜帽的斗篷,兜帽幾乎遮住了他們的面容,加上此時天色本就漆黑,縱然門口燃著火把,可當是時要分辨清楚對方的容貌卻是十分為難的。
不過那些人身前的旗幟應當是不會錯的吧。
故而那為首之人只諂媚笑著用羌漠語道了一句“下官們在此久候多時。”
然而聽到那人的話,為首的人卻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那人只覺得奇怪,而且從身前看過去這次來的人也不過寥寥數十人馬。
雖然這是偷襲,可關淵鎮也不是小地方,這數十人馬能占領關淵鎮,并且將都尉府的人誅殺嗎
想到此處,那人只又忍不住道了一句“殿下,雖然這是偷襲,不過你們就帶這十數人來此,會不會武力不夠”
然而他這話音不過剛剛落下,那甕城的內門卻是突然轟然關閉。
于此同時那為首的騎兵只突然用邕地語道了一句“殺其他人或許不夠,但殺你們這些叛賊卻是綽綽有余。”
話音落下,那些人只立刻便掀開了自己的斗篷。
也是此時,那迎接的人方才看清楚身前的這些騎在大馬上的人分明個個都是邕地面貌。
與此同時,那為首之人只立刻便亮出了彎刀,朝著帶頭迎接的人的頭顱砍去。
于此同時城墻頭上只也響起了喊殺聲與刀劍相交的聲音。
看著帶頭的人被殺,一時之間,這些過來迎接的人便也知道自己是中計了,那些身后的官員只立刻便一邊高聲叫嚷著護駕,一邊做無頭蒼蠅亂竄。
然而通往城內的大門已經合上,他們此時再想回去卻已是來不及了。
而那一小隊士兵雖然也想出手抵擋這十數人,然而騎兵對陣步兵本就有著天然克制的優勢,更何況這些人還個個都身手不凡。
他們對陣這些人便如狼群入了羔羊處,大殺四方。
看著這如砍瓜切菜的亂殺,一些本就沒經過什么事的文官只嚇得立刻便癱軟在地了。
也有人在意識到這些人并非是外族的羌漠人后,他們只還想借著自己的身份威壓這數十人。
“你們是什么地方的兵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
聽到那人用權勢威壓于人,為首之人只冷笑一聲“我不用知道你是誰但從你們勾結外族開始你們便是我們邕地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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