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叔子出言質問自己,金氏的臉上只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態來“小叔,你這是發的那門子的火”
一見金氏這副無辜臉容,陳柯便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他冷冷看著金氏道“我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
金氏倒確實對此事心知肚明。
這事說白了就是她看上了陳柯,想與陳柯暗渡陳倉。
然而陳柯卻顯然并不想與她同住在一個屋檐之下,也是因此,金氏便想制造一個與陳柯強行接觸的機會。
好在陳柯如今就住在鎮上唯一的酒樓里,而那酒樓正是她的產業。
故而金氏只不過是讓身邊的人對陳柯住的那間屋子動了一點小小的手腳,比如床被打濕,屋里積水,莫名的噪音,亦或者她也可以直接讓新租客頂替了陳柯,這些似乎都能成為讓陳柯抓狂的理由。她并不在乎他們對陳柯用了什么樣的手段。
她只在乎陳柯會不會來找自己。
好在他們并沒有讓金氏失望。
陳柯此刻一身狼狽的來到了金氏這里。
按理來說看到這樣的陳柯,金氏應該高興才是
然而這高興只能在徐芷蘭沒有到來之前,現在徐芷蘭也說要住在這里,金氏看到這樣的陳柯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畢竟有徐芷蘭在,自己做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更重要的是,徐芷蘭比自己可貌美許多。
他們倆若在一起,倒也實在登對,可他們若在一處了,自己豈不是成了為他人做嫁衣裳。
想明白這些,徐氏只道“你看起來衣裳都濕透了,外面也沒有下雨,你該不會是因為這件事而責怪我吧”
陳柯沒有吭聲。
徐氏卻在此時道“我猜定是店員們出現了失誤,我會去找他們算賬的,順便我會讓他們給你換個干凈的地方的。”
聽到金氏這話,原本還在憤怒情緒中的陳柯不免驚訝的看了一眼金氏。
畢竟金氏的司馬昭之心,幾乎路人皆知。
她無非是想用這種手段來逼迫自己跟她住在一起嘛,可現在自己來找她了,她卻又轉變了態度,這可實在讓人覺得驚訝。
金氏見陳柯仍舊不吭聲,便又繼續道“小叔我想底下的人也不是故意的,您難道要因為這種事砸自家的招牌你要還不滿意這處理方式,那你倒說說,你想怎么解決吧”
陳柯被金氏這一連串的卑微表演砸的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他以為金氏對自己應當是沒什么忌憚才是。
他低聲道了一句“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想之后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金氏聞言只應了一聲好。
而就在金氏準備送走這小叔子時,不想門口卻是突然傳來一聲呼喚。
“陳柯你怎么過來了”
陳柯聽到那清脆的女聲時,不禁下意識朝女子望了過去,在看到那女子時,陳柯也不禁怔住了。
好半刻后,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梁蘭,你怎么在這里”
聽到陳柯的問話,徐芷蘭輕笑了一聲,自己都還沒想好化名,倒沒想到這陳柯先給自己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