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衍楨的問詢,那傅思然只也立刻道了一句“副寨主的確是出事了,可當時山主為了隱瞞這個消息,一直在請人假扮副寨主,而我的兄弟因為發現了副寨主已死的這個秘密,所以便與山主對這事一拍即合。”
因為此時云湖寨已經被攻陷,他們云湖寨也確實沒有任何隱瞞秘密的必要,故而那傅思然只將這一切干脆全部在傅思然面前坦誠開來了。
而傅思然聽到此處,趙衍楨隨后只也立刻淡淡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會讓嚴子卿替你留意你兄弟的消息。”
談妥了這件事,趙衍楨隨后便帶著幾名暗衛與傅思然從耒陽城的方向悄悄離開了。
他們當下這一行人甚至才不過一輛馬車的人數。
而當這支隊伍從官曙衙門出門之后,當下他們幾乎也沒有遇到什么像樣的阻攔。
而直到他們一行人在隨后來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內城當值的士兵在聽到馬車轆轆的聲音朝著城門而來,只也立刻推門來查看。
隨后他才發現在這宵禁之時當下居然真有人夜行至此。
于是他立刻高聲嚷道“你們不知道深夜宵禁的規矩嗎你們現在這般吵鬧,可是想被抓到大獄之中”
聽到對方的斥責,那名車夫也并沒有回應對方的話語,他只直接將一枚令牌遞給那侍衛,隨后他只低聲道了一句“晉王出行。”
一聽那人的話,又看到對方手里的令牌,那士兵還沒說話,很快那值守的內室里立刻便又走出來一名老兵,老兵當下只立刻點頭哈腰道了一句“新人剛當值,不是很懂事,還請晉王饒恕。”
說完這話,那出來的老兵只還對著新兵的腦袋便是敲了重重一記。
里頭對于這一套顯然很是不滿意,只聽里頭傳來一記冷淡的男聲“行了,你不必多說什么了。他沒做錯什么,防守是其職責所在。你們趕緊開門便是。”
二人自然也聽出了里頭的人是不與他們計較的,故而那老兵隨后只又立刻拉起剛被自己按下去的新兵罵了一句“算你小子走運,晉王寬仁,你現在沒事了。”
當然此刻說話的功夫也沒有耽誤老兵干活。
隨后只見那老兵卻是立刻與新兵一起將那大門給打開了。
而隨著大門被打開了之后,那車夫隨后只也立刻驅車離開了耒陽城,接著馬車只又一路向南,在經過半夜的旅途之后,很快他們一行人便也終于到達了清永鎮。
此時天色已經是蒙蒙亮了,他們能很清楚的看到鎮子口的牌坊上正寫著龍飛鳳舞的清永鎮三個大字。
想來這里就是清永鎮了。
馬車駛入石板街道時,天色將明未明,故而路上別說是行人了,便是商戶也很少開門。
路上唯一能見到的不過一些早起的小菜攤販。
以及開早市攤子的小食攤子。
“殿下,清永鎮到了咱們可要用些飯食”車夫在進入清永鎮卻并沒有立刻找到陳家客棧時,只也主動問了車里人一句。
趙衍楨幾乎一夜未眠,他當下也并沒什么胃口,不過考慮到身邊人,他還是點了點頭“找家湯餅館子吧。”
得了趙衍楨的話,那車夫立刻便在一家湯餅店停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