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機修廠的大夫,和那個來幫忙做飯的廚子是同事,我們都是李峰的朋友,聽說他今天結婚,還是過來看看”
丁大夫對劉茵可沒有印象,但人都說了是李峰母親,不知道為什么,丁大夫有種丑媳婦見婆婆的感覺,很別扭,被劉茵牽著的手,也沒好意思縮回去。
“機修廠,大夫,哦,哦,哦”
劉茵立馬想起來是哪里看見的了,兒子開轎車時,那副駕駛邊上,可不坐的就是她么,一來一回兩次,從眼前過去,第三次可以說近距離觀察了,這過了老一段時間,乍然間還真沒往那方向想。
“額,這不是,丁大夫么,你,你也來啦”
一直盯著鍋里頭燉的肉的南大廚,不時嗅嗅鼻子,感受著火候,看見剛出去的劉茵,這一回來,還帶了個丁大夫,手上的勺子都差點掉地上。
看著手足無措的南大廚,丁大夫恨恨的翻了他一眼,都是一個廠里同事,你卻幫別的廠做酒席,就怕我嫁不出去是不,嫁不出去也不便宜你這個廚子。
“怎么著,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好好做你的飯吧”
莫名挨了一白眼的南易,縮了縮脖子,把圍在鍋邊的幾個孩子趕到一邊,臉上的笑容很尷尬。
可見,度過了溫飽底層社會階層,步入財富自由的女性群體,廚子恐怕還真沒多大吸引力,身上揮之不去的油煙味,在他們看來,跟干部一對比,真的是云泥之別。
前院驟然進來一位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眼見被劉茵引導入座,大家猜測也是李峰的同事或者朋友之類。
當然,幾個未婚的,見著丁大夫后,更是感覺心被貓撓了似的,癢癢的,尤其是許大茂。
知道李峰家里準備的都是硬菜,大茂是沒上桌的機會了,此時跟父親,擠在一張桌子上,旁邊,就是新晉小寡婦,秦淮茹,帶著小當,至于棒梗,這孩子現在比秦淮茹都能吃,本著能吃多占原則,也被安排去了李峰家。
“大茂,你看這小姑娘,皮膚真好,滑嫩嫩的跟豆腐塊似的,這一看就是坐辦公室的,是李峰同事么”
瞅著許大茂賊眉鼠眼偷看的樣子,秦淮茹一邊抱著孩子,一邊有意無意略有所指的問道。
這下可以光明正大觀看的許大茂,立馬雙眼像聚光燈一般的直射了過去,從上到下,打了遍,隨后才緩緩的搖了搖頭。
“沒印象,不像是咱廠里的,不然”
不然什么許大茂倒是沒說出來,就這腰間的軟肉都被擰著了,夏天,衣服本來穿的就很單薄,直把他掐的倒吸一口冷氣。
在眾人有賊心沒賊膽的圍觀下,丁秋楠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李家屋里,還有新房里邊看了一下,隨后才皺著眉頭出來的。
可能跟他想的有些大相徑庭,家里的陳設都比較老舊,除了被子,床單,等東西是嶄新的,大衣柜,床架,明顯都是舊的,有的地方甚至漆皮都脫落了。
等她從李峰的新房走出來的時候,剛才還在談論她的眾人,瞬間鴉雀無聲。
胖子此時也空閑了下來,最忙的洗菜擇菜切菜準備完,剩下的就是大師傅的事了,此時他縮在灶臺后邊,也不嫌熱,躲在暗中觀察,看著身材高挑,相貌誘人的丁大夫,下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剛才對李峰的恨意,又重新轉移到傻柱這個活閻王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