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玲看了一會便收回了那種頗有侵略性的眼神,“那是我多心了,如果江戶川先生再次看到那個道人,還希望為我引薦一下。”
“那是自然,不過張小姐為什么總盯著我看,我的臉很好看嗎”
“是很好看,不過我覺得我以前好像在那里見過你”張鳳玲笑著給徐三夾了一塊海參。
“是在東京嗎”
張鳳玲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是在華夏。”
聽了張鳳玲話,徐三的后背瞬間就冒氣的一股冷汗。
幾乎沒用思考,他便在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副驚喜的表情,“哪里張小姐在哪里見過和我長得很像的人”
徐三這種反常的表現一時讓張鳳玲也懵了,于是他小心地說道“晉西的平安縣城。”
“真的”徐三問。
“真的”張鳳玲答。
“那謝謝張小姐為我這個消息,來,我來敬你一杯。”說著徐三便拿起酒壺為張鳳玲滿滿地倒上了一杯。
張鳳玲拿起酒杯,一仰頭便干了,可放下酒杯,徐三又為她滿上了,于是她又喝了,接著徐三的第三杯又到了,這次張鳳玲可不喝了,而是警惕地盯著徐三,“江戶川先生,這酒可以喝,但是為什么喝可總要有個理由吧。”
“唉”徐三嘆了一口氣,喝掉自己杯子里的就,然后開始編瞎話,“家父生性風流,曾經在華夏留下過一個男孩,算年齡跟我相彷,比我小上一歲,是我的弟弟。他對于沒能把這個弟弟帶回東瀛一直耿耿于懷,所以他臨終時候曾經囑咐過我要把我這個弟弟找回去。”
“原來是這樣那江戶川先生打算怎么感謝我呢”張鳳玲慢慢地說道,繼續盯著徐三,希望能看出破綻,但是他在徐三的臉上看到是驚喜,愧疚,還有一絲懷疑,唯獨沒有看到驚慌和緊張。
徐三再次給自己倒上了酒,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除了錢什么都可以”
張鳳玲嫣然一笑,拿起酒杯,干掉,“那就一言為定,不過要等我想到了我想要什么再告訴你。”
晚餐結束,兩個人喝了三斤高度白酒,喝多了張鳳玲被徐三送回了酒店。
伺候她睡下了之后,徐三便悄然離開。
在徐三離開后,張鳳玲便翻身起床,走到窗口,看著坐著黃包車離去的徐三,幽幽地自言自語,“好有趣的男人。”說著便舔了舔嘴唇,走到鏡子前褪掉外衣,看著自己曼妙的身體,“難道我魅力還不夠嗎”
翌日,徐三三人踏上了前往鳳凰城的列車,但是在三人卻在離開津門不久后便悄悄地了下了車。
是夜,三人再次返回了津港。
借著月色他們偷襲了位于津門的黑星會的道場。
在經過一番屠殺,他們又將道場的錢財洗劫一空,然后放了一把火,最后借著夜色再次悄悄的離開了津港。
黑星會是東瀛一個武道組織,后被軍部收編,成為東瀛手中一條會咬人的狗,在華夏也沒少借著宣揚武道的的借口殘害華夏人。
黑崎和黑龍會有仇,徐三只需要隱晦地忽悠了一下,便有了這次血洗黑星會的事。
至于保密,徐三認為每人100條小黃魚的收入足以讓這兩個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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