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當天,謝傅就搬來了一些書籍,道理都是從書中來的,書讀的多了,該懂的自然懂。
又過了一天,謝傅又將茅舍的茶花全部移栽過來。
蘇文卿見到茶花,立即觸動往事。
謝傅道“蘇嬸,聽皂眸說你很喜歡茶花,你以后可以在這里做了你喜歡做的事了。”
蘇文卿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養好”
謝傅笑道“有些愛好是永遠都不會遺忘的。”
蘇皂眸站在欄前,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看著滿身泥污的謝傅。
謝傅走后,蘇文卿特意走到蘇皂眸身邊,問道“什么感受”
蘇皂眸淡淡應道“沒什么感受。”
“我都想嫁給他了,你卻沒什么感受。”
“我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嫁給他,可是他不要。”
蘇文卿道“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沒心沒肺。”
蘇皂眸沒有應聲,蘇文卿嘆息道“算了,一時之間也逼不來,在這里不受打擾,我正好教你怎么當一個正常的女人,怎么當一個討男人歡心的女人”
臨近傍晚的時候,謝傅抽空往回鶯院走一趟,這些日子因為鶴情的病,倒把蘭甯給拋之腦后。
自那日之后,他就沒有見過蘭甯,也不知道蘭甯是否還在生他的氣。
卻也連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倒也覺悟出一個道理,女人在追求之前要哄,在追求到了之后,要寵更要拿出男人的威風來,要不然像蘭甯這種平時心高氣傲的女人,還真是難以約束。
皇帝為什么能夠三宮六院,那些嬪妃為什么能夠老實聽話,還不是因為皇帝說一不二的威嚴。
所以對付女人也應該這樣,要樹立起自己的威嚴,無限度的忍讓,就如同給她們三分顏色就開染房。
就像對小孩子一樣,寵在心里就是。
到了回鶯院卻被告知,蘭甯娘子不知道哪去了,這些日子都沒在院里。
謝傅聽完有些憂心忡忡,該不會真的做傻事了,雖然鶴情再三向他保證,蘭甯不是個會干傻事的人,可一個把自己的臉劃成那個樣子的女人,謝傅心里真的沒底。
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下一回見到她,一定要把她馴的老實聽話一點。
回到白臉窩,天已經暗了下來,胡地全特意找到謝傅“最近晚上少出去的好,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謝傅問道“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情了”
胡地全神秘兮兮道“我收到風聲,魔頭赤飛可能潛伏在蘇州城內,搞得吳中四大名閥緊張兮兮,草木皆兵。“
謝傅喃喃道“赤飛”該不會就是那個胡子男吧。
胡地全道“不錯,正是十大惡人排名第五,外號雞犬不寧赤飛,這十大惡人個個兇殘無比,出手就奪人性命,不少武道高手均命喪這些人的毒手,死在他們手上的普通人更不計其數。”
謝傅問道“既然如此惡毒兇殘,武道中人又怎么會容忍他如此橫行霸道”
胡地全笑道“既然能名列十大惡人之榜,又豈是那么容易格殺,這些人成名已久,各有本事,有的狡猾無比,有的倚上強硬后臺,有的低調潛伏起來,若非絕頂高手聯手,根本不能輕易拿下,誰也不想去招惹這些躲在暗處的敵人。”
“就拿赤飛來說,不知修習什么功法,一身護體真氣強橫無比,便是一般的武道高手全力一擊也難以傷及他分毫,便是我的師傅也忌憚此人。”
謝傅喃喃道“難怪了。”
看來那胡子男就是赤飛,難怪當日自己揮劍,這赤飛根本毫不在乎。
只是為何蘇皂眸一出手就殺了這赤飛,那蘇皂眸的修為豈不是比赤飛還要高多許多。
一個赤飛就讓吳中四大名閥如此忌憚,如果我有蘇皂眸這個保鏢,豈不是可以橫著走,想到這里謝傅心頭怦怦跳了起來。
胡地全疑惑道“難怪什么”
“沒有,你繼續,你說吳中四大名閥為何緊張兮兮呢”
胡地全笑道“這要從赤飛和吳中四大名閥的恩怨說起,據說赤飛曾是陸家的追隨者,赤飛在一次渡武道之劫的時候,陸家并沒有安排文道高手幫助赤飛渡劫”
胡地全說著突然停下,轉而問道“你知道武道之劫嗎武道踏入五品雖能御氣無形,每上升一品修為,都有一劫,謂之武道天劫,要安然度過此劫,需要借助文道高手的祝詞真言,武道修為越高的人渡劫,就需要更加厲害的文道高手來念誦祝詞真言。”
謝傅點頭,這也容易理解。雖然他不知道詳細,但是修為越高,就需要能力越高的人來化解。
胡地全繼續道“二品一品高手渡劫的時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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