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光武帝建武六年,關東平定以后,隴右的隗囂復叛,劉秀命吳漢率軍鎮守長安。
建武八年,吳漢隨劉秀西征隗囂,與岑彭合力圍困隗囂于西城,又調集關中諸郡的兵馬增援。
“劉秀東歸時,囑咐吳漢應盡快遣散多余部隊,若有逃散必使士氣低落。”
“吳漢與諸將因自恃兵多勢強,不愿放棄諸郡兵的輔助,遂不從命。”
“后來果然糧食不足,士卒逃亡。”
“十一月,岑彭壅谷水灌西城,水還沒淹沒城池一丈高,隗囂將領行巡、周宗就已帶著蜀地公孫述的援軍前來。”
““于是岑彭殿后,吳漢等將領全軍撤回。”
“漢光武帝建武十一年春,吳漢率領征南大將軍岑彭等人出征公孫述。”
“岑彭攻破荊門后,直取江關,吳漢則駐扎在夷陵,建造短船,以運送南陽兵和招募的三萬名刑徒順江而上。”
“正巧岑彭被暗殺,吳漢便接管了他的軍隊,兼領其軍。”
“建武十二年春天,吳漢與公孫述的將領魏黨、公孫永在魚涪津交戰,大敗敵軍,圍攻武陽。”
“公孫述派其子婿史興率領五千人救援。吳漢攻擊史興,全殲其眾,又攻下廣都。”
“劉秀訓戒吳漢敵軍兵多,不可輕敵,待其疲憊無力,再發起攻擊。”
“吳漢則不聽詔令,率步騎二萬余人逼近成都,離城十余里。”
“留副將劉尚率萬余人屯守江南,相距二十余里,在江岸修筑浮橋作為聯絡。”
“劉秀得知以后大驚,并下詔責備吳漢。”
“詔書未至,公孫述果使其將謝豐、袁吉率眾十多萬,分為二十多營,同時出擊吳漢。”
“又派別將率萬余人襲劉尚,使兩處不能相援。”
“吳漢與蜀軍激戰一日,兵敗退入營中,被謝豐等圍困。”
“吳漢召集激勵諸將,讓士卒和馬匹飽食一頓,關閉營門三日不出,并多豎旗幟、生煙火以示正常。乘夜悄悄引兵與劉尚會合。”
“次日吳漢率全軍迎戰,大破蜀軍,斬謝豐、袁吉,并獲首級五千多顆。”
“而后引軍回廣都,并留劉尚防守公孫述,并上書報告光武帝,并深自責過失。”
“從此以后吳漢與公孫述在廣都、成都之間交戰,八戰八勝,最后進軍圍攻外城。”
“公孫述親自率軍數萬人出城迎戰,吳漢令護軍高午、唐邯率精兵突入敵陣,刺中公孫述,公孫述傷重身亡。”
“次日晨,公孫述大將延岑開城出降,然而吳漢仍然族滅了公孫氏、延岑一族。”
“然后放兵大肆搶劫,屠掠成都,還燒毀了公孫述的宮殿。”
“光武帝聽說后很生氣,責備了吳漢。”
“建武十三年正月,吳漢領兵順江而下,路過宛城時,光武帝劉秀詔令吳漢回家祭祖。”
“漢光武帝建武十五年,吳漢再率揚武將軍馬成、捕虜將軍馬武北擊匈奴。”
“把雁門、代郡、上谷官吏人民六萬余口,遷徙安置到居庸關、常山關以東。”
“建武十八年,蜀郡守史歆在成都造反,自稱大司馬,圍攻太守張穆。”
“張穆逃出城墻,奔向廣都。”
“史歆遂檄令郡縣,得到宕渠楊偉、朐月忍徐容等人的響應,各率數千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