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嚴被踐踏,帝者在怒,無盡的黑暗洶涌,讓整個宇宙都仿佛要沉淪了。
“帝不可辱”
羽帝嘶吼,哪怕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可他高傲的心不允許他卑微的叩首。
一柄血色戰矛在他手中凝聚,不是實體,只是以法則鑄造而成,從虛無中煉化出精金之氣,凝聚成兵。
在戰矛上面,有斑斑血跡,就仿佛是當年他手中兇兵的再現,是那一柄弒帝戰矛的歸來那真的弒殺過一尊同級的準仙帝
“殺殺個天翻地覆,殺到舉世皆寂”
蒼帝咆哮,腳下的祭壇在發光,他的法體膨脹起來,讓這片宇宙的無數星辰都偏移了軌道,在向他而去,從而化作祭壇上的一抹被獻祭的劫灰。
“你很強,我明白”浩瀚氣息升騰,仿佛凝結在古老的鴻蒙時代,充斥著無盡的玄妙,回響滄桑古老的大道真言。
不過,這些真言并不神圣,反而還有一種難言的污穢感,能扭曲、削弱他人的元神、體魄等等,從而削減戰力。
這是詛咒之道。
自古以來關于詛咒,無論是在哪里,都算是神秘而詭異的神通,防不勝防。
鴻帝在低語,“但你的強大,是完美的么”
“完美的從過去到未來,全部都無瑕無缺我不信”
“或許論戰力,我遠不如你。可殺一個人,從來不需要從最強之處下手”
他道出了許多戰斗的本質,從來不是單純的戰力對比,用數值來衡量。
攻擊敵人的弱點,打出暴擊傷害,也不失為一種精妙的手段。
不得不說,鴻帝很不凡,詛咒之法在他手中發揮出了神妙的作用,讓魔祖都感覺到了一點觸動。
因為在一瞬間,鴻帝不聲不響,已經詛咒了他千百次。
從各個領域,不同的方面著手,像是試探,就是輕輕蹭一蹭,試探姜逸飛的各種強弱情況可不止是鴻帝能收集到許多信息,魔祖自身亦然。
那些詛咒,就仿佛是一面鏡子,幫助魔祖看到自身有哪些不足。
縱然都沒有破防,但能夠得見“護甲”的厚度和有用程度,何嘗不是一種妙用
“有些意思”
魔祖低笑,“雖然你們都不過是大道的傀儡,命運的玩偶,但是你們整出來的這些伎倆,還是挺有趣的,能搏我一笑。”
他轉過頭去,看向那似乎徹底麻木的滅世老人,“你呢又能為我表演什么”
滅世老人抬起眼皮,定定的看著魔祖,眸光變幻,忽然這般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能知道那樣的隱秘,撼動我們的心神”
“我是什么人”魔祖大笑起來,“我是一個幽靈”
“徘徊在歲月的青史之上,時而沉睡,時而蘇醒”
“銅棺入土我見證,不詳成精我記載,上蒼覆滅我祭奠,諸天解放我支持”
這一刻的魔祖,簡直是光輝萬丈。
如果拋開他滿嘴的胡言亂語的話,還是很有那么點神圣偉岸的樣子的。
“我是起源,也是存續,更是終結”
“爾等當叩首,這是你們的榮幸”
他這樣說著,讓滅世老人的眼皮狂跳。
別說是滅世老人了,青帝都有些茫然。
“呃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很小心的詢問,都快用上敬語了,“有那么了不得的背景”
“是了,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你的實力突破,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青帝腦補著,覺得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有理有據的。
畢竟姜逸飛一路走來,創造了太多的奇跡,狂飆突進,一直到眼下的成就,很多時候難以解釋,就像開了掛一般。
但,如果給他搭配上一個無比超然的身份跟腳,那很多事情就似乎能夠說的通了。
“”魔祖有些無言,這都是忽悠別人的,你怎么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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