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少年很不凡,屹立在仙帝的領域,甚至這不太準確,似乎跨入了祭道又不太完全。
“嗯?很奇特的進化路……”
有絕世高手望去,“似乎雜糅著血脈法與花粉路?”
“這是要做什么?”
下一個剎那,他們明悟了,驚悚了,這尊奇特的仙帝在微笑中化作光雨,洗禮那一柄劍器,讓之空前強大,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魔帝”而去,撞向了原始骨劍,融合到一起!
轟!
這柄骨劍更加不凡了,劍嘯聲中,自然而然令人靈魂不穩,似要解體,每一個念頭都是獨立的,自主的!
這像是一種無上的法門在演繹,闡述了靈魂的奧秘,剖析自我的根源,深入生死輪回的領域。
偉大的英雄縱然死去了,真靈輪回轉生,卻有著奇特的物質遺留下來,是為花粉粒子。
對比真靈,誰更能代表那個英雄呢?
這會引發巨大的震動與思考——究竟是“我是誰”重要?還是“我認為我是誰”重要?
甚至,這可以不斷的細分,不斷的拆解,從自我的意義上,從靈魂的本質上!
生靈死去,化作亡魂,進入輪回。
在輪回中,前世今生都被磨滅,告別了過往。
但是,有花粉粒子的錨扎下,鎖定了一個節點,屬于英雄,屬于人杰,烙印他們最光輝燦爛的時刻。
不過,這英雄,這人杰,太唯心了。
可能人們所公認的英雄,只是表面的光輝燦爛,背后骯臟污濁。
也可能一個尋常的生靈,人生有瑕,但也有過剎那的閃耀,一時半刻的閃光,用自己的勇氣書寫贊歌。
生命,終究是復雜的,并非是非黑即白。
哪怕有所謂的神圣與不祥的劃分,也一樣。
純粹的詭異生命中,也有人會背叛自己的種族與階級,為了抗擊不祥而努力。
正常的生靈里,也有人惡貫滿盈,壞事做絕。
縱然是英雄,是豪杰,也會有過不可對外人言的過往,并不算很光彩,比如說扒人內衣,比如說心黑坑人,與一狗、一段,并稱世間三黑。
生命,是會成長的,是會改變的,可以從平凡而偉大,也可以從高尚而墮落。
能“飲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也能“浪子回頭,改過自新”。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復誰知?
將世間生靈,將他們一個個在最“英雄”的那一瞬間斬殺,而后以大法力映照出替身,維持歷史……是不是會爆出很多很多的花粉粒子呢?
又或許,不這么極端,從本質著手,細分花粉粒子的組成,探索其誕生的根源,將那“犧牲”具現,更深入的拆解……這將意味著,純粹的死亡不是終結,在更深處還有著支撐,超越了生死!
人死了,會成為鬼。
鬼死了,又會成為什么?
人們不知道。
但是,葉凡多少知道一點。
當那一柄原始骨劍發生驚變,他動容,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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