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苦,它很累,零零七在這里都微不足道了,那是一個人當好幾個人使,且不要說加班費,就連工資都沒有!
不過,相比落在邪祖的手里,可能會死的比較慘烈,在這里打工……累是累了點,但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死罪免了,活罪就受著吧。
不死蝶如此堅信著,亦或者強迫自己這樣堅信,在花海中奔波忙碌,永無止境。
“你真的是荒嗎?”
原始天帝看著這一幕,低語道。
“我怎么就不是荒?”道德天王微笑,有一瞬間散開霧氣,“你看看我這張臉。”
霧氣重新籠罩,他又開口,“你再看看我的神通……”
模模糊糊間,有一個又一個“他”在走來。
他化自在,貨真價實!
“臉不能說明什么……”原始天帝失笑,“這張臉都快爛大街了,沒看那葬主和屠夫整出的活?讓人眼前一黑。”
“臉是鑰匙,說不定可以用來解鎖神通……”
“唔,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原始天帝遲疑,瞳孔微微收縮。
“你說的有道理。”道德天王笑著點頭,“不過,原始你又是否知道?”
“有一種死法,是……”
“知道的太多了!”
“知道的太多了!”原始也開口了,竟與道德天王異口同聲。
“原始,你真的很聰明,只希望不是小聰明,而是大智慧。”道德天王含笑道。
“唉……”原始嘆了一口氣,“你放心好了……”
“只要遭罪的不是我,沒有苦到我的身上,我還是很有智慧的……”原始低語,作出承諾。
不承諾也不行……若是如他所想的那樣,眼前這人……
‘罷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這樣告誡自己。
“……從那時起,如今所發生的事情就是必然的嗎?”原始隱晦的問道,“不怕玩脫嗎?”
“我從那可怕的血中,似乎感覺到了五種至高無上的意志,是鮮活的不滅印記,進入到當世中……”
“邪祖一人,真的能扛起這片天嗎?”
“哪怕巔峰期的邪祖絕世璀璨,但是再怎么說,他也只有一人,如今還落魄了。”
“一人對抗五人,縱然這個時代是他的主場,也會死的吧?!”
“哪怕你能策反其中的一股力量,但……怕還是不行!”
原始說道。
“誰說只有一股呢?”
道德天王失笑,“出來混,要講勢力,要講背景……我們是混哪條道的?心里要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