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的體系,就是犧牲的道路,一切都源自那尊三世銅棺的主人,哪里是那么好鉆漏洞的?!
雖然人們覺得那三世銅棺的主人很抽象,但人家真的很強,強大到了甚至能影響到超脫的路徑,讓“犧牲”成為一條通天的捷徑!
同樣,亦有最嚴格的規矩、秩序,不容取巧,哪怕是那半個徒弟、半個女兒的花粉帝,被始祖聯手打的跟死沒什么區別了,但只要祂認為心態上還不夠貼合,照樣不給審核通過。
犧牲,必須發自本心,不能為了犧牲而犧牲……可犧牲又是最后一步的捷徑。
當為世人所知,這就成了矛盾,不知情者不明白怎么去做,知情者心已不純。
仿佛是某種印證,三世銅棺的主人在這方面的糾結。
可不管怎么說,他的意志依舊徘徊在這上面……于是,花粉帝好殺,花粉體系難破!
葉凡這一次能殺穿,說到底源頭也與三世銅棺的主人相關,他動用了大夢萬古!
換做別人,可做不到這樣的事情……等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盡管說,如今的大夢萬古,早已不是最初銅棺主開辟的樣子,是有葉凡特色的大夢萬古。
但,依舊有某種共性存在,才能擊破花粉體系,可也僅此而已,是他人難以復制的奇跡。
正常來說,花粉體系還是可以信任其堅挺程度的,有無上強者的背書。
那么……
“你究竟是誰?”
葉凡一字一頓,凝視道德天王。
“你覺得,我會是誰?”
道德天王微笑,反問。
葉凡沉默,而后目光一亮,“我知道你是誰了?”
“哦?”道德天王眉梢一挑,“葉凡,葉天帝,你倒是聰……”
“真相只有一個!你就是姜逸飛,姜魔祖,我的這位好皇兄……”葉凡這一刻咬牙切齒,“……的神我身,對吧!”
“……”道德天王的話音戛然而止,“明”字是怎么也說不下去。
他的表情略有幾分精彩,忽然將嘴閉上,再張開,再閉上,欲止又言,欲言又止。
“怎么,被我看穿了,看破了,無話可說了?”葉凡目光銳利,“縱然你千變萬化,也難逃我一雙慧眼!”
“唔……”道德天王錯愕的神情默默斂去,唔了一聲,忽然期待葉凡的表演了。
“我本以為,你會是荒天帝的神我身、信仰身……”葉凡自語,“荒天帝功績無邊,若是有心,凝聚一尊神我身不過舉手之勞。”
“不過,若是區區荒天帝神我身,怎能使我無功而返?”
“而且,他的體系,仍然是以種子為核心。”
“直到我想到了另一個人,所有問題就都迎刃而解。”
葉凡緩緩吐出一口氣,“一個跨越了不同世代的生靈,一個拼盡了一世又一世,代表了那些葬在虛無的舊世去挑戰三世銅棺主人的生靈……”
“雖然這個生靈,在這一世化作了魔祖,極致抽象……但說不定,在那些舊世中,他就曾為天帝,為人皇,為圣皇……”
葉天帝輕語。
道德天王的表情更加精彩了!
如果說先前他是糾結,有一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現在他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仿佛有一肚子的槽不知道該如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