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芒中,他垂下眼簾,方掩蓋下眸中的一縷震撼,乃至……驚悚。
道德天王的真實跟腳猜測,他道出了一種可怕的情況。
但其實……他還有一種更恐怖的猜測。
反正都是猜測,自然是放飛了聯想。
這一猜,便不得了,無責任的聯想下,多么抽象的可能都浮現,讓他自己都感覺頭皮有點發麻,覺得發現了許多往日里不曾注意到的盲點。
比如說,荒天帝有沒有信仰身留下?
又比如說,花粉帝有沒有信仰身留下?
再比如說,姜魔祖有沒有信仰身留下?
盡管,姜魔祖加入這個隊伍,很……抽象。
但其實,姜魔祖還不是最抽象的。
因為,道德天王與花粉體系的關系,太……不對勁了。
似乎太在意了些。
這給葉凡帶去極不安的感覺,一個恐怖的影子若隱若現。
這時,道德天王是誰……反而不重要了。
他最好是魔祖,只能是魔祖。
畢竟,魔祖這個人,他雖苦葉,但也僅苦葉,還是講道理的。
不會張口閉口就是一句——事已至此,是非對錯我已無心爭辯,且看我一式“舉世皆寂”!
曾經,葉凡以為,姜魔祖這個人夠癲瘋了。
直到他了解到某位高原厄土的真正主人,才發現那強中更有強中手,癲外更有癲外人!
——覆世滅己,何等瘋狂!
他在祭道之上的境界,又祭掉了過去、現在、未來,一次次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如此再到有,更迭往復……
這看似在探索更高的境界,可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最初突破祭道之上的境界時,是何等的心態?
在那時,他有一個世間要背負,在支撐。
而在之后,再度祭掉過去、現在、未來時,卻是什么支撐都沒有了,就是硬祭,與其說是在探索前路,更不如說是在主動尋死。
畢竟在這條路上,在那寂滅前,如果沒有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豪情,沒有敢于舍棄一切的勇氣,以及氣吞萬古,心中始終長存的不可撼動的信念,缺失一種,任你祭出所有,也只是死路一條。
只是,三世銅棺的主人太強,硬是死不了,只能是把自己搞瘋搞病,依舊長存。
最終,一把火燃起,草草葬下。
‘我是要劍指花粉體系、將這個體系從神壇上擊落沒錯,但我真的沒想現在就跟這個體系的源頭開戰……等我再發育發育,那應該就可以了……’
葉凡嘴里發苦,隨即又振作起來。
他一路走來,萬千劫難都曾跨過,難道會倒在這里?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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