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茫然了,這是為何?
終于,有人不惜代價,共鳴大夢萬古,去刺探了古史的迷霧。
于是,真相大白!
“掏空六口棺材、再苦一苦后人、子母河擴散草案、狗仔隊建立綱領……都是它與邪主一起干的!”
“大黑天王……它之所以叛逃,是在恐懼!”
“它在恐懼,當新的至高天帝誕生,會與它清算,所以,它逃了!”
“它在畏懼這個時代,恐懼歸來的歷代古史英雄,畏懼他們的光芒,懼怕他們的意志,擔憂他們替天行道、為眾生進行清算!”
有路人教主言之鑿鑿。
當然,也有一些雜音泛起,在質疑。
“不對吧?這條狗我看它是一肚子壞水不假,但它有那個能力搗騰子母河嗎?有那個能力琢磨如何苦一苦后人嗎?就沒有這個能力好吧!說是魔祖干的還差不多。”
下一刻,一根悶棍敲下,將這知道的太多的人打翻當場。
“既然懼怕清算,那為何要逃?為什么不與冥皇聯手鎮壓天庭?亦或者是接引魔道入主?這不比叛逃更強嗎?”
又有一些雜音泛起。
但這些雜音最終都淹沒在時代的洪流中。
因為,有太多人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真相是什么,在這里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得到什么?
沒有了冥皇,沒有了大黑天王,他們掌控天庭的道路上就等于搬開了兩座難以跨越的神山!
……
“世事……真的很奇妙。”
有人面色古怪,“這冥皇……是非背叛天庭不可嗎?”
“我記得,上一次這樣的情況,還是在我界神話時代的末年吧?”
他看向身旁。
身旁的人微笑,“對,那時也是類似的,帝尊慘遭亦師亦友的冥皇背刺,冥皇背叛了天庭,川英還為此記恨了冥皇無數年。”
“直到后來真相大白,真冥皇早就死了,跳出來的冥皇是個假貨,是鎮獄皇那家伙穿上了冥皇的衣服,拿著冥皇的兵器,參戰,給帝尊來了一手背刺。”
“當年的冥皇不是冥皇,正如現在的冥皇也不是冥皇,只是被借了一個殼子。”
“話說回來,這年頭也是夠亂的,烏煙瘴氣。”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這些巔峰的強者,怎么一個個的那么不要臉?”
“亂穿別人的衣服,栽贓嫁禍,禍水東引,煽風點火……這是誰開的頭?又是誰在發揚光大?”
他批判道,在心中捋了捋前后因果,隨后啞然了,無言了,不能再深入下去了。
不然,石頭搬起來了,可能就砸在了自己人的腳上。
“算了,不提這個了。”略顯虛淡的身影跳過這個話題,“那邊……還順利嗎?”
“這可是我們最后一次苦……哦不對,甜葉,甜葉。”
他似乎說錯了什么,好在關鍵時刻改口。
他本甜黨,與苦黨不共戴天!
為了證明成分,他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死了都要甜,與葉天帝融為一體!
對于他的問題,回答者嘴角抽搐,但還是說道:“很順利,畢竟……我們在那里面是有人的。”
“我們曾經的尸骸,被置身于詭異不祥中,借此通靈,從此之后也是光榮而偉大的詭異子民了……”
“沒想到,我虛空對抗了黑暗一生,到頭來竟成了黑暗的一員。”
他嘆息道。
“淡定!淡定!”一旁那人興致勃勃,“我們這情況不同,不是什么投降與墮落,而是一種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