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外固定能力4托夢。”
他有足夠的基礎,無魂,加永不迷路,托夢最難的點,他本來就有,外婆只是給他一個引子,就足夠讓他入門了。
他仔細看了看,托夢需要有信標,若是特別熟悉,特別親近的人,倒是不用。
給其他人托夢的話,就得有一個對方的東西,或者是對方接觸過的東西,作為信標,這是最保險的方式。
不過他天然的只能托夢,別的什么又做不了,倒是風險不大。
溫言看了看天色,還黑著呢,他就重新睡覺。
睡著了之后,再次睜開眼睛,就已經站在自己家院子里了。
周圍朦朦朧朧,霧氣繚繞,這就是最安全的方式,以自己最熟悉,見過的,接觸過的環境為路徑,會大大降低路上的風險。
他向著東方,一路狂奔了過去,遇到圍墻的時候,腳下一蹬,便一躍十幾米高,身體飄飄然飛起,剩下一陣清風吹來,他便扶搖而上,沒入云端。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周遭已經只剩下云霧,過了沒一會兒,他的身體開始下墜,清風托著他的身軀,從高空中落下。
下方密密麻麻,模模糊糊的建筑群,開始逐漸清晰了起來。
街邊招牌上的字跡,都變得清晰可見了起來。
他飛著飛著,身體穿過了建筑,落入到一棟其中一層。
他穿墻而過,看著睡在一張單人床上的人影,啞然失笑。
他只是想隨便你找個人試一試,哪想到,第一個感應到的目標,就是蔡啟東。
原來他從云端落下,落入的就是蔡啟東的夢境。
這位蔡部長可真是的,做夢都是跟平時沒什么區別。
他悄悄來到蔡啟東背后,低聲念叨。
“蔡黑子,小心被打黑槍ia”
他學了一聲,蔡啟東依然睡的安穩,哪怕在夢中都沒有醒過來,這種情況,大概算是他在深度睡眠的狀態。
溫言在這間臥室轉了轉,普普通通,桌子上的文件,打開之后,里面一個字也沒有。
他稍微轉了轉,就覺得有點無聊了,好不容易托夢一次,想逗一逗蔡黑子,他竟然睡得這么好。
就這么走了,溫言又覺得白來一趟了。
想了想,他就蹲到蔡啟東身后,吹口哨。
就像是以前見過的,大人抱著小孩把尿的時候,吹的口哨。
吹了一分鐘,蔡啟東的眉頭就開始動了起來,周圍的環境也開始有了一點點變化,不知不覺之間,水管里都開始傳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溫言眉飛色舞,繼續吹口哨,吹到蔡啟東翻了個身,眉頭開始一跳一跳。
然后他就看到蔡啟東的肚子上,鉆出來一個表情非常橫,帶著拳擊手套的小人。
溫言的口哨聲一停,那小人立刻梗著脖子,瞪著眼睛,一副橫的不行的口氣。
“看什么看沒見過造反嗎誰讓你停下了繼續吹”
小人帶著拳套,對著蔡啟東的小腹就是一頓猛錘。
周遭傳來的滴水聲,開始變成稀稀拉拉的流水聲,嘩啦啦的,非常有節奏,非常利尿。
溫言繼續吹口哨,吹了三分鐘,忽然之間,他就感覺到一陣排斥力傳來,他被吹飛出去,一路沒入到云層,倒著飛了回去。
溫言有些遺憾,那是他最親愛的部長,醒了,他就被排斥了出去。
他回到家里,數了個一,就從夢中醒來。
起床后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多,他也睡不著了,就去后院開始練拳。
而另一邊,禹州。
蔡啟東從床上走了下來,他的前列腺又造反了。
從廁所出來,他看了看時間還早,他回憶著剛才做的夢。
夢中,好像有人一直在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