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么想的……”溫言還是心心念念月球基地的事情,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總部長上下打量著溫言,有些無奈地道。
“我到現在,都不敢讓航天部里太多人知道你手里有一件奇物可以開一個小窗口。
只有兩個人,知道有人或者有什么東西,可以有能力,在限定條件下,往月球丟東西。
具體是什么,我都不敢讓他們知道,就這,他們都已經做出了一系列規劃。
不過跟你比起來,他們是真保守了。
月球還沒上去呢,基地的地基都還沒呢,就已經想著從月球發射個東西投入太陽。”
“我不懂,我才敢暢想啊,那些真大佬懂,他們才會去考慮方方面面的可行性,我當個提要求的甲方就行了,當然敢想。”
溫言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直接把人說無語了。
“還是先去試試聚變爐吧,我先跟那邊的專家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行性。”
“有沒有一種輕便點的防輻射服?”
“還要別的嗎?只是防輻射?”
“是。”
“單純的防輻射服本身就很輕便,等等,你要干什么?”
“踩點,建立坐標,順便做個實驗,順便去挖點土當禮物,聽說里面能提取聚變材料。”
“別瞎搞,氦3是下階段聚變才能用到的……”總部長一聽就知道溫言要干什么,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新搞來的月背的月壤,能分我一克不,我要當坐標,回頭還一公斤,十公斤也行。”
總部長看著溫言的樣子,似乎不像是異想天開,膽大妄為。
他認真的看了溫言半晌,神情有些復雜。
“你到底都經歷了什么?”
到底經歷了什么,如何提升,增加了什么神通,增加了什么變化,才能只穿一身防輻射服,就行走在月球表面?
甚至于,只要不超過一定時間,在特定時間段里,比如非太陽直射的時間段,以溫言的體質,其實連輻射服都不用穿。
以溫言的性子和水平,還能如此確定,總部長也可以非常確定,溫言必定是經歷過類似,甚至是一模一樣的環境。
而溫言可從來沒說過,他遇到過這種危險。
“這個說來話長,忽然有一天,就發現好像硬性條件足夠了。”
“你的天授寶箓嗎?”
“是,后續開發出來的。”
“心得趕緊寫!不行了給你找個助手,你說就行,不用你寫。”
“這個后面再說,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呢,萬一誤導了別人,那是毀人道途,再說,也不是同一道箓,回頭我請教一下大佬,先弄明白。”
總部長不再多說什么,只是讓溫言上心點,他去后面打開一扇門,從里面取出一個小瓶子,放到溫言面前。
“你要的月壤,第一時間就去伸手,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別瞎搞就行,這些事都是需要龐大的后勤來配合的。”
“恩,我明白,我會問黑盒。”
溫言拿到了坐標,丟下一句話就準備跑路。
總部長也有些無奈,說實話,要是他年輕的時候,可以直接開個窗口跑到月球插旗,且有能力去插旗,他也不可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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