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劉表大笑幾聲,說道“伯瑋上酒,還不謝過你叔父。”
“叔父請”劉琦奉上酒樽說道。
王粲看著如此一幕,湊到霍峻耳畔,說道“玄德公已在火爐之上。”
霍峻為王粲斟了勺酒,笑道“飲酒便是,人多耳雜”
此時的劉備已在劉表的慫恿下,喝下了那樽酒。
劉表捋著胡須,漫不經心說道“玄德,兵陣之前,若伯瑋難以決斷,情急之時,可奪伯瑋兵權,玄德可奪兵權緊急調度啊”
“兄長說笑了”劉備看著回到座位上的劉琦,笑道“伯瑋善采納言,備當力薦兵機而已。”
劉表與劉備閑聊幾句,感嘆說道“表年歲老邁,徒有英豪之名,然沙場未經,卻是空守江漢,當是遺憾。而玄德轉戰中原,與公孫伯圭、袁本初、曹孟德皆有往來,一時爭雄。表不如玄德啊”
劉備苦笑幾聲,說道“歲月蹉跎,人將老矣,寄人籬下,當是備不如兄長也”
劉表看著廳堂上的賓客,笑道“若是玄德有表之基業,當會如何”
聞言,劉備喝下樽中物,深嘆說道“實不相瞞,若備有兄長基業,天下碌碌之輩,誠不足慮也”
剛說完,劉備腦子就一個激靈,余光瞥向劉表,見其一臉狐疑地看向自己,劉備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劉表試探了一晩,自己還是說漏了嘴。
靈光一閃,劉備自嘲說道“然天下碌碌之輩以外,袁本初、公孫伯圭、曹孟德,備皆難除。昔徐州之地也不能守,倉皇奔走,終居兄長之下。”
劉表雖心生忌憚,但也面帶笑臉,與劉備宴飲盡歡。
酒宴之后,眾人離去。
劉表回到房間里,蔡夫人服侍洗腳,說道“夫君何以憂愁”
劉表皺著眉頭,說道“劉備終不甘居人下,我擔心伯瑋難以制衡”
蔡夫人用溫水澆著劉表的腳,說道“糧草在手,夫君無需憂慮。若是劉備心有他念,亦可將其調回荊州。”
“嗯”劉表點頭,說道“夫人言之有理。”
此時坐在馬車上的劉備向霍峻訴說宴會上發生的事,一臉懊惱。
“仲邈,本要兵出江東,不曾想一時失言,恐引得劉荊州猜忌。”劉備后悔地說道。
霍峻則是安慰說道“劉荊州如此試探,本就猜忌明公。若能在江東立基,兵馬錢糧自給自足,則劉荊州亦難制衡。”
“只得如此”
“家主,江夏來信”
車駕行駛間,霍熊將書信塞入車內說道。
霍峻拆開書信,瀏覽一遍,臉色大驚,說道“興霸將投江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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