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兩人拉著木筏在林子里走走停停,中途還讓大黃和大黑幫著拉了一段,兩人兩狗不知道輪流歇了多少回,總算在天黑前趕回了林場。
周懷安抹了一把汗,看著林場大門,“踏馬的,差點沒把老子累死。”
周一丁看了看吐著舌頭喘氣的狗子,掏出鑰匙上前把門打開,“別說你,今天連狗子都累安逸了。”
“多虧它們了,不然我倆肯定累癱在半路上了。”周懷安說著揉了揉吐著舌頭狗臉帶笑的看著他們的狗子。
周一丁點頭,“進院子就拿一副豬肝給它們加餐。”
大黃和大黑像是聽懂了,歡喜的兩條大尾巴都快搖斷了。
兩人把木筏拉進院子,拴好門閂,進去后,周懷安就一屁股癱坐在階檐上放著竹椅上面。
周一丁解開尿素袋,拿了一副豬肝切成兩半放狗子的碗里,一屁股坐在草凳上捶著發酸的小腿。
“老幺,我們先去燒水洗個澡,再慢慢的燙豬毛剝野豬皮?”
周懷安瞇著眼,“歇一會兒,老子這會兒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我也是!”周一丁拉了把椅子,坐上去靠在椅背上伸直雙腿,閉上了眼。
不知不覺的兩人都睡了過去,直到被冷醒,才起身去了灶房燒水煮了一碗面,又沖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在院子里燒了堆篝火,把豬內臟粗略洗了一遍裝盆里,然后把送進窯洞放起來。
進去后,就覺得一陣寒氣逼人,電筒光照在石壁上,只見上面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層。
“臥槽~這里都零下了啊?”
“半個月前就這樣了。”周一丁嘆氣道,“最舍不得就是這個巖洞了,一年四季都可以藏肉食,想放多少就放多少,還不用給電費,比黃哥的冰箱巴適多了。”
“舍不得也要走啊,總不能為了個巖洞就留下來吧!”周懷安搓了搓手臂上凍起來的雞皮疙瘩,出了山洞。
“當然不可能!”周一丁跟著走了出去,“老幺,我覺得等他們把山上那些成材的大樹都砍光了,可能會把這片林場承包給個人,到時候我們包下來咋樣?”
他覺得這片林子被砍光真的太可惜了,往后沒了這些大樹的庇護山林里的水土也不可能有現在好,還有那些松樹也被砍的差不多了,也不曉得今年還能不能長塊菌?
周懷安聽后想了一下,“山下才包了那么大一片等著我們打整呢,等把那收拾好,以后這邊要承包的時候再說吧!”
“自己干那得干到啥時候,開春還是像你上次那樣,花錢請人算了。”
“必須的!”
兩人又跑了一趟,才把蜂蜜、野雞、野兔、蛇肉也送進巖洞存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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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豬皮薄肉嫩不用剝皮,但要把上面的豬毛刮干凈,開膛破肚后的野豬特別不好刮毛,兩人忙了三四個鐘頭才把小豬收拾干凈,抬去放巖洞里。
周一丁捶了捶酸脹的腰桿,“老幺,這些小野豬就不賣了,咱們留著自己吃。”
“行,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