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核員想著之前幾個美女泡溫泉的場景,不過大部分都遮住了,“應該不算有。”
“那有什么好疑惑的,g級嘛。”小組長不在意的揮揮手。
“可”審核員本來想說這部電影看起來很真實,容易嚇到小孩,但是看了組長不耐煩的神情,一下子沒有了繼續爭論的想法。
“不過一部偽紀錄片而已,能有什么問題。”然后就打上了g級的標簽。
殊不知,信仰十分混亂的美國底層民眾,是完全分辨不出這種偽紀錄片和真實紀錄片之間的區別的,
這部影片在美國上映之后的一段時間,給明智不發達的美國人民帶了非常大的震撼,很多人因此而相信了鬼怪傳說。
兩人終于等到麥當娜的換班,有點醉醺醺的出了酒吧,
但是紐約傍晚的冷風,讓不多的酒意迅速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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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距離酒吧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三個人嘻嘻哈哈的走在路上,像是三個無所事事的年輕人在壓馬路。
麥當娜看到永山直樹脖子上的照相機之后,就想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樣,讓永山直樹幫忙拍了很多照片,有些是一個人,有些是和巴斯奎特一起的甜蜜互動。
晚上真的不用吃飯了,狗糧吃得太飽了
從外表上看,udd
cb就是一棟普通的公寓樓,還有點破破舊舊的感覺,簡單用鎖鏈圈起來一個柵欄,不過在外面已經聚集了一大波年輕人,即使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也想進這個俱樂部。
巴斯奎特和麥當娜確實是熟客,和門口的保安簡單打了招呼,就帶著永山直樹穿過人群了進去。
而旁邊等待的人群居然沒有吵鬧,反而興奮得討論“那是巴斯奎特,sao之父”
進了門之后,昏暗的燈光、繚繞的煙霧、喧鬧的舞者以及嘶聲力竭一般的頹喪音樂,讓俱樂部顯得迷離而狂野。
有人在跳舞、有人在交談、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吸煙還有人在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簡直有傷風化
永山直樹在心中默默批判這種行為,但是俱樂部中的人卻見怪不怪,一個個在做自己的事。
一進門,巴斯奎特就帶著麥當娜點了一杯酒,
“你要加點開心果嗎”巴斯奎特好心的問了一下,示意了手里的白色小藥丸,
永山直樹大驚,紐約實在太野了“不,千萬不用了”
“哈,還沒有長大的孩子”麥當娜在一旁笑到,然后一口干了杯中酒,“好孩子,那爹地媽咪要尋開心去了,自己玩吧”
然后兩個人就邁著魔鬼的步伐,前往了舞池
心里默默豎了一個中指,不過永山直樹決定晚上不喝這里的任何東西了,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加奇怪的東西。
在這個俱樂部里隨便拍照都沒有關系,大多數成員都不在意,甚至還有成員特地擺出各種姿勢方便拍照。
于是永山直樹拍了一眾的牛鬼蛇神也只能這么形容了,這些人要么染發,要么煙熏妝,要么奇裝異服,總之沒什么正常人。
各種前衛的、小眾的人都在這里放松自我,舞廳的無浪潮音樂,沉溺而灰暗,像是一群將世界拋棄的人在這里盡情歡愉。
永山直樹一邊拍照,一邊偶爾也會和不認識的舞者們一起罵罵紐約的政客、罵罵狗屁的世界,說說上帝說要愛他人什么的,除了不吸草、不喝酒,就想是真正融入在里面一樣。
兜兜轉轉了3個多小時,永山直樹感覺有點厭倦了,屋子里的不知道是不是煙草的味道,居然讓他的腦袋有些發昏、想吐,
越來越凸現的不適感,積蓄在腦中,都有點讓他想要打人了。
想找到巴斯奎特和麥當娜辭行,可沒想到怎么也找不到他們。
不會是走了吧,永山直樹嘴里嘀咕著,然后嘗試著問了問其他人,沒想到他們卻不在意的指指著樓上,
“不在樓下,就在樓上”
上樓了嗎樓上還有地方還沒去過呢永山直樹順著狹窄的樓梯上去,可是還沒有走到頭,就聽到樓上傳來很多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艸一種植物沒想到未來的天后居然在干這種事
氣急敗壞的下了樓梯,引得一些圍在樓梯旁邊的家伙哈哈大笑。
羞惱的永山直樹,原本打算就這樣直接離開了,不過看到這里的走廊上居然也有著涂鴉,旁邊還有散落的噴漆罐子,有點被二手煙沖昏的腦子一熱,
拿起噴罐,就在樓梯對面的墻壁上噴了起來,讓原本站在附近吞云吐霧的人都閃到了一旁。
白漆做底,黑漆畫人,很快一個雙手豎著中指的等身火柴人就畫好了,
之后又用紅色的漆在旁邊寫出了火柴人的怒吼“surise
other
fu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