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布羅意說“他非常喜歡李諭院士以及愛因斯坦院士,現在來到巴黎大學跟著朗之萬教授學習理論物理學。”
一戰初期,德布羅意被派到了巴黎外圍的瓦勒里昂山陣地當坑道工兵,這是個十分危險的活。于是德布羅意動用關系,把弟弟轉到了埃菲爾鐵塔的無線電部門做通訊兵。
李諭說“理論物理屆歡迎優秀的人才。”
德布羅意說“他只是剛開始接觸,人才說不上,以后希望李諭院士指導一二。”
李諭笑道“有朗之萬教授就足夠了。”
朗之萬說“耽誤了四年,科學研究也該走入正軌,我再也不想研究什么潛艇探測聲吶了。”
讓佩蘭說“朗之萬教授其實是不想被軍部那些外行管吧”
“是的,”朗之萬毫不避諱,“我從沒見過那么多難對付的訴求。”
李諭說“朗之萬教授現在儼然是個聲學專家。”
“這些年真是一直在研究聲學,搞得我都快忘記量子力學和相對論在講些什么了,”朗之萬說,“不過海底聲吶探測這方面,遠的不敢說,整個法國都沒有幾個人比我更懂。”
讓佩蘭說“說不定過段時間朗之萬教授還會被軍隊招募回去,繼續研究海底潛艇探測。”
朗之萬大搖其頭“不去,堅決不去了但我在軍隊的聲吶研究留了個尾巴,這兩年會抽時間完成。”
李諭說“水下探測項目不錯,放棄太可惜了。”
德布羅意說“就是,我的弟弟還曾說,閑暇時也想學一學。”
“怎么”朗之萬問,“難道他還想去找海底沉船不成要是能找到,我也不當教授了,隨便撈上來一船金子就夠我當個大富翁。”
李諭笑道“就算能找到,也要能撈上來,萬一在幾千米的海底就不好說了。”
“就像泰坦尼克號近海應該沒有這么深,”朗之萬說,“其實在研究海底聲吶時,我一直有個疑惑,想知道大海到底有多深,可惜這個項目需要耗費太多時間在海上,我這人又不是很喜歡坐船。”
李諭說“海洋這么大,想通過船覆蓋基本沒可能,得靠未來航天的發展。”
“航天飛機”朗之萬問。
“有沒有一種可能,會在太空的近地軌道上安裝衛星”李諭說。
“聽起來和你那兩本科幻有點像。”讓佩蘭說。
德布羅意則說“要真有這種技術,更難想象未來的戰爭將發展到什么層次。”
朗之萬比較開朗“這種理論都沒建立起來的技術,我一點都不擔心。”
李諭說“俄羅斯一位叫做齊奧爾科夫斯的學者,已經推算出了火箭理論。”
“俄羅斯”德布羅意驚訝道,“還真不能太低估他們。”
讓佩蘭說“看報道,俄國還在打內戰,許多軍隊是從我們國家以及英國運過去的。”
朗之萬說“那個新生的紅色政權真頑強,戰場風向轉變也太快,干涉軍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打敗仗。”
李諭問“朗之萬教授似乎很看好他們。”
“是的,”朗之萬說,“要不是法軍參了戰,我甚至想支持他們。”
朗之萬多年后還真加入了法共。
他此后一直相當反鈉脆,為此入了獄。九一八之后,朗之萬對日本又大力批評,同時批評國際聯盟對日本的縱容;并親自來了中國考察教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