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姜山身上的傷勢,倒確實像是竹泉弄的,但這不過是一個裂境變異者,多半是被衛疆給陷害了。
“那竹泉畢竟是一個玄境古武高手,我有點不太放心,思前想后,還是決定過來再看一看,免得出現什么意外。”
秦陽心中的某些念頭一轉而過,收了精神力之后,便是若有所指地開口出聲,但下一刻就看到衛疆猛然抬起頭來。
“意外?難道秦陽你早就知道會發生什么意外嗎?”
衛疆突如其來的反問,讓得湖昌小隊諸隊友們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的怒色就變得更加濃郁了幾分。
衛疆就是想讓湖昌小隊的隊員們都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秦陽有意為之,就是想讓湖昌小隊難堪,背這個黑鍋。
“怎么?真發生意外了?”
秦陽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笑,卻有些詫異地驚問出聲,然后就看到面前所有人的臉上,都升騰起一抹怒氣。
“秦陽,我湖昌小隊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陷害我們?”
姜山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怒問出聲,看向秦陽的目光,如欲噴出火來。
今天實在是姜山最為憋屈的一天,本以為可以領一件大功,沒想到讓那竹泉竟然給逃了,還把他打成了重傷。
如果這一切都是這個秦陽有意為之,那這心腸未免也太狠毒了。
現在人是從湖昌小隊的駐地跑的,他們湖昌小隊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系。
一想到這個,姜山就恨不得去那張臉上狠狠扇上兩記耳光。
“姜兄這話從何說起,我先前都不認識你們,何來陷害一說?”
秦陽裝出滿臉茫然,其口中問出來的反問,湖昌小隊的隊員們這個時候又怎么會相信?
“到底發生什么了?”
秦陽將目光轉到衛疆臉上,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然后就看到衛疆臉色忽然變得一片煞白,氣息也是萎靡不堪。
“你……你真的不知?”
到了這個時候,衛疆還不忘給秦陽上點眼藥,聽得他頹然說道:“竹泉打傷了我和姜山之后,已經……逃走了!”
“什么?”
秦陽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聽得他沉聲說道:“我不是已經將他打成重傷了嗎?怎么還能逃得掉?”
“哼,誰知道是真的重傷還是假的重傷?說不定就是你跟那竹泉沆瀣一氣,想要陷害我們湖昌小隊呢?”
姜山這個時候儼然成了衛疆的代言人,而且口氣再也不像剛才那么客氣,差不多是在直接說對方陷害湖昌小隊了。
事實好像也確實如此,如果竹泉的重傷真是假的,那無論是不是秦陽一時不察,這件事就不能是湖昌小隊的責任。
不管怎么說,竹泉也是一尊堪比合境的玄境高手,又豈是最強者只有融境中期的湖昌小隊能抗衡的呢?
姜山雖說是在氣頭上,但終究要先撇清湖昌小隊的責任,將這個黑鍋重新甩回秦陽這個楚小隊的隊員頭上才行。
“不可能!”
秦陽淡淡地瞥了姜山一眼,然后正色說道:“竹泉的傷勢我最清楚,他絕對不可能是衛疆隊長的對手!”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難道隊長和我身上的重傷是假的嗎?”
姜山再次接口出聲,甚至是直接擺出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