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友松有些惱火地說“知道你學舞快,但也沒有必要譏諷老馬吧”
陳景一臉茫然,說“什么譏諷我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他有些慌張地看向馬致遠。
后者臉色陰沉,一臉不爽地看著他。
陳景心中咯噔一下。
這下又莫名其妙就把馬致遠給得罪了。
他趕緊解釋“致遠,我沒有這個意思,是瞿友松他亂說的”
“沒事,不管是不是他亂說的,你譏諷我也很正常,反正我們每個人的舞都沒有你跳得好,這是事實。”馬致遠一邊說,一邊冷笑,“你實力這么強,就不應該在我們x待著啊,怎么不o出道呢”
陳景手心都沁出了汗來。
“哎呀,都一個團的,算了吧。”一直不說話的江白開口,“瞿友松你心眼夠小的,人家撇個嘴也能被你解讀出這么多的意思,不就是你之前那個后援會會長夸了陳景跳舞跳得比你好嗎心眼這么小,又不是舞蹈演員,只比跳舞誰跳得好,馬致遠人氣是當之不愧的人氣王,又是隊長,我們的核心是他,其他人還不能有自己的專長了”
江白一番話說出來,瞿友松馬上炸了。
“你放屁吧,我”
“行了。”馬致遠打斷了瞿友松,“魏卓然現在停工,就我們幾個人了,還內亂不成繼續練舞。”
瞿友松很不爽地瞪了江白一眼。
江白根本不放在心上。
陳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江白也沒有回一個眼神。
他在x一直就是這樣,淡淡的,不抱團,也不怎么說話,很有幾分從始至終置身事外的意思,今天也是難得多嘴了。
這時,林蘇洋忽然來了。
他一出現,除了馬致遠,其他幾個人都走過去,喊蘇洋哥。
林蘇洋笑著跟他們打了招呼,問“舞蹈練得怎么樣了”
他余光看見坐在墻角沒起身的馬致遠,心里面有些惱火,臉上不顯。
“差不多了。”瞿友松第一個說,說完還看了陳景和江白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們不要拆穿。
林蘇洋點點頭“好好練,后天的演出很重要,是國家臺的節目,觀眾很多。”
“好。”
林蘇洋看著他們,點點頭,說“那行,你們慢慢練吧,等下中午一塊兒吃飯。”
“蘇洋哥請客嗎”瞿友松馬上問。
林蘇洋笑著用手指點了點他們,說“總是想要占我便宜,明明你們賺得比我還多。”
瞿友松說“哪有,我們可都聽說了,蘇洋哥你都買了一個四百多平的大豪宅。”
林蘇洋“這都被你們聽說了。”
“嘿嘿,在這個公司哪里有秘密嘛。”
“行,那就我請客吧。”林蘇洋笑著說。
其他人馬上歡呼了一聲。
林蘇洋走到門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轉過身,對馬致遠說“剛才陳必裘那邊聯系我了,年輕的日子定了陸嚴河,讓我跟你說聲抱歉。”
林蘇洋話音落下,排練室里變得沒有一點聲音。
所有人都安靜了。
所有人都知道馬致遠去搶年輕的日子這件事,就是為了報復陸嚴河,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