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說“今天大家都很關注這件事,對于這件事,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鄭偉突然就把話筒也遞到了他的面前。
全場都在尖叫,為現在這個正在進行的話題感到激動。
陸嚴河猶豫地看著鄭偉,鄭偉用眼神在鼓勵他。
“我沒有什么想要說的。”陸嚴河最后直接說道,“今天我是來表演的,大家喜歡我的表演嗎”
他忽然轉頭看向了全場觀眾,問。
“喜歡”臺下響起排山倒海般的喊聲。
陸嚴河笑容燦爛地舉起手,高高地比了一個耶,對鄭偉一笑,說“謝謝,我先下臺了”
一說完,陸嚴河就轉身朝臺下走去了。
鄭偉吃驚地看著陸嚴河的背影,又喊了兩聲“嚴河,嚴河”
陸嚴河置若罔聞,一邊朝臺下走,一邊跟臺下的觀眾揮手打招呼,仿佛沉浸于跟臺下觀眾的互動而沒有聽到鄭偉的喊聲。
直到陸嚴河下了臺,他才收起臉上的笑容。
突然一個陌生的人沖到陸嚴河面前,板著臉質問“你突然下臺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是直播”
這個人的質問聲充滿了壓迫力,就好像陸嚴河捅了個十惡不赦的大簍子似的。
陸嚴河驚訝地看著這個人。
“你這么任性地下臺,給我們惹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這個人瞪著陸嚴河,又說。
陸嚴河深吸一口氣,毫不客氣地瞪回去。
“你是誰啊你代表的哪一方來質問我是節目組,還是電視臺”陸嚴河往前一步,看著對方,“我還沒問你們呢,這突然的采訪環節是誰安排的跟我提前溝通過嗎寫在合同里了嗎突然在臺上提這些跟表演無關的事情,是誰安排的”
在過去這兩個月的時間里,陸嚴河跟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打交道,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不打算忍讓的時候,一定不要想著好好說話、好好溝通。
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好好溝通。
陸嚴河的態度更加興師問罪,瞪著眼前這個人,“導演呢”
這時,陳梓妍來了。
她不由分說地撥開了圍繞在陸嚴河身邊的人群,一只手扶住陸嚴河的手臂,臉色面若寒霜,說“嚴河,我們走吧。”
陸嚴河看到陳梓妍,松了口氣,跟著陳梓妍走了。
剛才那個對著陸嚴河一通斥責的人看到陳梓妍拉著陸嚴河要走,馬上就嚷嚷“你們走什么誰允許你們走了”
陳梓妍眼睛一瞪,“我們要走還要經過你們允許了把姜旺東給我叫過來”
姜旺東就是今天晚會的總導演。
場面一度很尷尬。
陳梓妍直接拿出手機,打通姜旺東的電話,“姜旺東,我就在舞臺這邊,你的人攔著我不讓我們走是什么意思”
在陳梓妍打電話的時候,陸嚴河看著眼前這個人。
后者雙手抱胸,一副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的睥睨態度。
過了一會兒,姜旺東匆匆趕到了。
“徐半田,你搞什么”姜旺東一趕到就對著剛才那個不把陸嚴河他們放在眼里的年輕人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徐半田看到姜旺東真的過來了,愣了愣,才說“姜導,是他們先不配合我們,我們為什么還要忍讓他們一個剛走紅的小明星就耍大牌,我們京臺可不是他們能耍大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