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炳馬上說:“溫老師,您別急,燒已經退下去了,應該是前段時間他工作太忙了,所以一回來就倒下了。”
溫生明:“這小子,早就跟他說了,讓他別那么拼,身體是自己的!”
話說到這里,再也沒有人說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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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宇鐘和陳玲玲一起來孜圓橋看望陸嚴河的時候,陸嚴河已經醒了,坐在床上,人看著其實血色挺足的,卻還被陳思琦勒令以“病人”之姿,老老實實地靠在床上,養病。
陳思琦當著陸嚴河的面,交代汪彪:“以后只要不是工作特別忙,他必須健身,運動,汪彪,你給我拍照,不行,得拍視頻,要記錄,每天發給我,不準幫他撒謊找借口!”
汪彪眼珠子骨碌碌地轉,想去看陸嚴河。
“你別去看他,看他也沒用!”陳思琦威脅,“要是你不聽我的,我就讓陸嚴河把你送到我這里來,當我的助理,我讓我的助理去監督他。”
陸嚴河:“……”
汪彪臊眉耷眼的,說:“小陸哥,這下我沒有辦法了,思琦姐發話了,我必須聽。”
“還有,我會給你找個營養師!”陳思琦又說,“一日三餐,一頓不準落下!”
陸嚴河:“……我自己找就行了。”
“你少廢話。”陳思琦直接做了一個讓陸嚴河閉麥的手勢。
李治百在外面客廳聽到陳思琦的聲音,跟顏良吐槽:“原來陳思琦這么強勢。”
“老陸就吃這一套。”顏良說。
“我去,妻管嚴啊。”李治百嘆為觀止。
顏良:“你沒發現嗎?老陸他就喜歡那種旗幟鮮明地關心他的人,你含蓄一點,他還不行,就吃強勢關心那一套。”
李治百:“呵。”
顏良:“就跟你吃姐姐那一套一樣。”
李治百斜眼過去,“那你吃哪一套?小鳥依人、小家碧玉那一套?”
“滾一邊去。”顏良罵。
門鈴聲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羅宇鐘和陳玲玲兩個人來的。
手里提著一點補品,身后也沒有跟助理、司機什么的,就跟來串門的兩個長輩一樣,姿態悠哉。
陸嚴河吃驚不已,忙要起身。
羅宇鐘眼睛一瞪,把他“瞪”回了床上。
“仗著自己年紀輕輕就不注意身體。”羅宇鐘開口就訓。
陳玲玲:“你啊,這次可把你老師急壞了,一聽你都昏迷了,急得會都不開了。”
陸嚴河:“……昏迷?這是怎么傳的?”
“可不就是昏迷嗎?”陳思琦說,“要不是李治百和顏良回來了,你還不知道燒到什么時候,身體不舒服也不知道說。”
“我沒覺得身體不舒服啊,我就是覺得有點累,我也沒覺得發燒了。”陸嚴河為自己辯解。
“你覺得,你覺得,你是醫生還是護士?你覺得管用啊?”羅宇鐘又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