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
羅宇鐘還要繼續。
陸嚴河開口:“老師,我現在是個病人,你這嗓門跟洪鐘一樣,吵得我頭疼。”
羅宇鐘:“……”
陳玲玲直接笑出了聲。
陳思琦白了陸嚴河一眼,“不識好歹。”
陸嚴河做了個鬼臉。
陳思琦笑臉說:“羅導,陳導,他腦袋燒傻了,你們別跟傻子計較。”
羅宇鐘無奈地搖搖頭,說:“算了,自己收的學生,自己忍著,能有什么辦法呢。”
陳玲玲白了他一眼,“呵,裝吧你就,一天到晚假裝不經意地提起你的學生,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這小子老師似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羅宇鐘笑瞇瞇地說:“別嫉妒。”
陳玲玲還真的不嫉妒。
當然,就是因為陳玲玲真不嫉妒,羅宇鐘才這么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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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琦帶著汪彪出了房間,給他們倒茶。
羅宇鐘和陳玲玲在房間里坐下。
開了玩笑以后,羅宇鐘才說:“你自己的身體自己要注意,本來就常年在各個地方跑,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你自己要是不注意,回頭等你年紀大了,身體虧損的壞處就出來了。”
陳玲玲補充:“這都是你老師老胳膊老腿積累下來的經驗之談。”
陸嚴河不好意思再犯渾了。
他說:“我知道了,老師,我會注意的。”
羅宇鐘聞言,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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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宇鐘和陳玲玲的看望,讓陸嚴河怪感動的。
等人離開了,陸嚴河才想起來,他們倆是怎么知道的?
一問李治百,李治百說:“何止他們兩位知道,全國都知道了。”
也不知道從哪里走露了消息,陸嚴河高燒昏迷的事情,竟然還上了熱搜。
陸嚴河人都傻了。
就這么點事情,還上了個熱搜,也太夸張了。
最關鍵的是,還驚動了這么多人。
陸嚴河莫名覺得羞恥。
這種羞恥感也讓他莫名不好意思。
但是,陳梓妍卻說,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高燒,反倒讓他少了很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