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眼睜睜的看著于海棠跟在李衛東身后,進了中院,閻埠貴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要不是打不過李衛東,他現在已經沖上去爆錘他一頓。
讓你小子欺人太甚
只是,圍觀眾人都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他,他也顧不得找李衛東的麻煩。
好在于海棠那死丫頭沒把丑事抖露出來,尚有斡旋的余地。
閻埠貴玳瑁鏡框后的那雙小眼睛滴溜溜亂轉,迅速尋找到合適的借口。
“那個,剛才的事情,讓大家見笑了。我家解成確實跟于莉斷了關系,主要是因為解成覺得不合適。所以于家那個小丫頭,才會上門找事。”
話音剛落,屋內突然傳來閻解成的哭嚎聲。
“于莉啊,我滴于莉啊,你快回來吧”
閻埠貴“”
大家伙都掩著嘴巴偷笑。
看不上于莉
騙鬼呢
老閻這次明顯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當初于莉出現在四合院,可是在院子里的未婚小伙中引起了轟動。
模樣好,家庭出身好,做事情也麻利,是理想的結婚對象。
也不知道李衛東用了什么辦法把于莉撬走的
大家伙礙于鄰居之間的面子,不便于揭穿閻埠貴。
許大茂卻管不了這么多,在人群中陰陽怪氣道“三大爺,都知道你善于算計,這次不會是你把解成的媳婦算計跑了吧”
大茂跟閻埠貴無冤無仇,有時還送山貨給閻埠貴,他之所以跳出來純粹是因為嘴賤。
沒想到這話正戳中閻埠貴的心窩子。
閻埠貴頓時臊得臉紅脖子粗,“我是老師,是咱大院的文化人,文化人算計,那能叫算計嗎那是會過日子。”
然后在大家伙的哄笑中,一溜煙跑回了家。
寒冬臘月的,閻埠貴喝了兩大搪瓷缸涼白開,才算壓下心中的火氣。
小眼睛中迸發出一道精光,喃喃自語“既然李衛東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老閻不客氣了。”
等了一會,看到外面的人都走了,閻埠貴披上厚棉襖來到了易中海家。
一進門,他就對易中海說“老易,李衛東借你的錢,還有幾天到日子”
易中海住在后院,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些摸不著頭腦。
吩咐一大媽沏上高碎,拿起通程本看了下,指著畫紅圈的日子“就在明天,怎么了”
閻埠貴道“我覺得李衛東是咱四合院的害群之馬,決定趁這次機會,幫你好好謀劃,把他攆走。”
聽到這個,易中海頓時來了精神。
他一個八級鉗工,用不著一個臭老9參謀。
不過考慮到閻埠貴是大院的三大爺,還是老住戶,在大院里說話也有些分量。
他今天正想再去聯絡一下,把事情敲定下來。
沒想到閻埠貴就火急火燎的找上門了。
這真是瞌睡碰到送枕頭的了。
易中海搓搓手笑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閻埠貴站起身,來回渡著步,搖頭晃腦道“首先,不能犯了眾怒,應該像大兵打仗那樣,速戰速決。你是一大爺,我是三大爺,咱們帶上人,堵住李家的門。”
“然后,需要防備李衛東狗急跳墻,那小子雖然身材消瘦,著實有兩把力氣,以前跟傻柱打架,能打個平手,所以,需要傻柱出面幫忙制服李衛東。”
“最后,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把賈張氏也拉上,她撒潑罵人可是一絕,萬一李衛東耍無賴,咱們可以用賈張氏對付他。”
這個經常以文化人自居的三大爺,其實也是個老銀幣。
這三條意見,條條戳中要害。
易中海聽得頻頻點頭“就這么辦,兩天后,咱們合力把李衛東趕出四合院。”
當然易中海還有殺手锏,那就是聾老太太。
不過,對付一個無根無底的住戶,用得著老太太出馬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聽著的一大媽皺皺眉頭,小聲嘀咕“萬一李衛東湊夠了錢呢”
易中海跟閻埠貴對視一眼,旋即拍著大腿哈哈大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