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里的分明是一位美婦人,
什么叫做“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什么叫做“秾纖得衷,修短合度”,什么叫做“肩若削成,腰如約素”,什么叫做“延頸秀項,皓質呈露”,什么叫做“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什么叫做“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什么叫做“丹唇外朗,皓齒內鮮”,什么叫做“明眸善睞,靨輔承權”,什么叫做“瑰姿艷逸,儀靜體閑”,什么叫做“柔情綽態,媚于語言”。
這人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個巨大的光源照亮了整個木屋,秦牧窮盡自己所學,也難以找到可以形容這美婦人容貌,身姿的詞語,甚至和聾子學了這么久的化作也難以繪下她的美麗。
“您真的是司婆婆?”秦牧人都愣住了,當然不只是因為美色,而是因為眼前這人和平日里的司婆婆真的不一樣啊!
“嗯?厲天行,你這老……”看著闖進來的秦牧,司婆婆臉上浮現出一絲惱火,便要直接打過來。
秦牧嘴角抽了抽,隨后抽出了白蓮花擋在了身前,白蓮花散發出了柔和的白光將司婆婆的攻擊攔在了身前的白光之外,同時白色的圣潔光輝也落在了司婆婆的身上,最后融入了司婆婆的體內。
司婆婆臉上的怒火緩緩消散,看著眼前這手持蓮花的少年人,司婆婆驚呼:“牧兒,你怎么……”
“沒事,婆婆恢復了就行。”秦牧抽搐著嘴角說道,司婆婆也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牧兒抱歉,是婆婆有問題。”
說著也不等秦牧反應,便上前抱住了秦牧,兩人攬在了懷里。這一次,或許是司婆婆身上沒有惡意也沒有殺意,白蓮花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任由司婆婆動作。
“婆……婆!!!”秦牧被埋在了司婆婆的懷里,難免有了一種詭異的窒息感,第一次和“年輕”女性這般近距離的接觸,秦牧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不是羞的,純粹是因為窒息的效果。
“哈哈哈,小牧兒你真有趣!!!”司婆婆將秦牧從懷里放開,隨后手中紅線團一動,再次恢復成了之前老太婆的模樣,手里拄著拐杖,將紅線放進了籃子里,笑呵呵的說道:“牧兒也學會臉紅了,要不,婆婆給你先找兩個通房丫頭回來?”
“婆婆,你怎么和玄哥一樣!”秦牧半惱半羞的說道。
“玄哥?”
“就是骨頭哥哥拉!”秦牧說道:“對了,村長爺爺他們還在等婆婆你呢。”
“那就走吧,話說,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那是自然!”秦牧笑著說道:“我怎么可能騙婆婆呢!”
“小牧兒也是出息了啊。”</p>